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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魏令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同夜少勋拉拢感情,却发现他已经下马,头也不回地朝着杏林医馆前去。夜少勋竟一心牵挂着魏萱溪那个贱人!然而,当魏令月回头,却发现夜姬清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身后,不知将她与夜少勋的相处看去了多少。“王爷……”魏令月心虚的连声音都变了,她还没有忘记上一次夜姬清对她下手何其之重。诡异的是,这一次夜姬清只是静静看了她片刻,便忽然笑了,还朝她伸出了手。“本王知道,你只是想接近二哥替本王打探消息,一切都是为了本王着想。”他脸上神情温柔,注视着她的目光中仿佛充满爱意。魏令月心悬了半晌,见他如此才松了口气。“对对对,正是如此。王爷您都不知道,妾身回家听父亲说您今日受了委屈,心里难受得紧。”夫妻两人携手回府,夜姬清将魏令月揽在怀中,想到今日魏相在夜少勋面前谄媚的面孔,面上阴狠之色一闪而过。但他握住魏令月的手,动作又是那么的轻柔。“你待本王一片真心,本王自来都是知晓的。”夜姬清眯起眼睛,循循善诱:“那么这一次,王妃可有好法子替本王分忧?”自从见到夜少勋以后,魏令月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法子?但现下即便是为了安抚夜姬清,她也必得拿出一些看家本事来才行。“王爷放心,妾身心中已有成算。靖王不是在陛下和朝臣面前很是得脸吗?这一回,妾身定会让他站得多高,便摔得多惨!”另一边,杏林医馆里,魏萱溪对面前这个不速之客非常无语。“靖王殿下,您行行好,我这里就是个普通医馆,盛不下您这尊大佛的。您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您若是没事的话回您自己府里成吗?”她不过是在看诊的空档不小心看见他跟魏令月在街边私会,也就是多八卦了那么几眼,被这人发现以后,他就坐在医馆里不走了。救命啊,难道他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多受人瞩目吗?“前任”这个东西不管是放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能立刻引起话题的。瞧瞧这些等在院子里的病人,一个个因为吃到了瓜,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可她并不想将自己的私生活作为别人谈资!夜少勋在这医馆里打量了一转,又回到她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对她喋喋不休赶他走的话充耳不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过来做什么。只不过刚才他跟魏令月站在一起,好像被她看见了。夜少勋说不出原因,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此时此刻,好像只有在她身边心里才能踏实一些。“你看你的诊。”半晌,夜少勋皱着眉头生硬地说了这么一句。魏萱溪被噎了一下,只觉得他油盐不进,心里烦他烦的不行。但看诊的人都等着她,她实在是没有功夫多跟他废话。“那随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撂下这一句,她便真的不再管他。魏萱溪看诊时十分专注,事实上从一个病人进到这个院子开始,魏萱溪便已经分出心神来观察他。所谓望、闻、问、切,越好的大夫越是注重最细微的观察,而不是简单的诊脉象。魏萱溪将所有的注意力平等的分给每一个病人。时间一晃便过去两个时辰,天色渐暗,院子里的病人也越来越少。直至所有人都看完离开,魏萱溪才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揉捏酸痛的肩膀放松。过了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今日医馆里好像格外安静,连洒扫的小厮也没有半点动静。一抬头,账房柜台上坐了一个与这个小地方的气质格格不入的男人。“你怎么还没走?”怪不得没有人敢发出动静,原来是夜少勋还杵在这里。天悦国曾经的“战神”,堂堂靖王殿下,众人哪个不畏惧他?他在这里,伙计们连大声喘气都不敢。察觉到她话中毫不掩饰的嫌弃,夜少勋翻看账本的手顿了一下。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但,他居然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怒。“你们的账本做的有问题。”原本已经打算轰人的魏萱溪闻言愣了愣,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轻易被眼前这人岔开。“什么问题?”杏林医馆经常会少收或直接免除一些穷苦病人的药钱,记账时便难免会有一些出入,这还真是困扰他们的一大难题。难不成夜少勋有办法解决?见她态度松动,夜少勋叫来账房,向他指出了账目上几处最关键的错处。账房先是不明所以,细思过后便是连连点头,看夜少勋的目光中都流露出几分崇拜,显然是已经有了思路。解决完这一切,夜少勋挑眉看向魏萱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魏萱溪竟然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几分“邀功”之色。夭寿哦!邀功?这会是夜少勋能对她有的情绪?她又不是他的心尖尖魏令月!魏萱溪瞥了一眼账本,不耐烦道:“说吧,你今天做这么多,到底有什么要求?”她已经认定了夜少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夜少勋被她气得心头窒闷,但也奇了怪了,今日自从再见到她,他便总也生不起脾气来。比起她阴阳怪气的这些话,他更在意的,好像还是她对他那打心底里“不在乎”的态度。贤成帝那句“魏氏确已对你无意”死死绕在他心里,仿佛只要能不去想这句话,在魏萱溪身边随便做些什么似乎都好,都能让他觉得,那不是真的。“本王只是在等欢欢和贺贺。”知道魏萱溪不信,他又补了一句:“本王也需要体恤百姓,得到百姓的认可。”魏萱溪挑了挑眉,有点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原来是为了刷亲民好感度啊。也难怪,他本来就是储君的最佳人选,因为毁容才沉寂了这几年。现在容貌恢复,自然又重新进入了储君备选人行列,要做一些准备也无可厚非。虽然魏萱溪不认为夜少勋是个好夫君,但他确实是个好父亲,也能做一个好君王。“来,可以。”魏萱溪终究还是松了口。就当夜少勋升起一丝希望时,她微笑道:“不过这是另外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