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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没注意蒋理承到了跟前(第1页)

方幼萍接受了他的好意,没在他公务缠身时,亦步亦趋地跟随,让他分心来照顾自己。答应了军医入府,给自己补习功课。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能留在蒋理承身边的,想来没有等闲之辈。方幼萍只觉军医比她学堂里的教授,还要学识渊博。总是深入简出地,不让她虚度光阴。那是有丰富的留学知识理念,又是在一场场硬仗中拼下来,陪着蒋理承攻城掠地,在战争学院里快速成长了起来。方幼萍听他讲学,时辰总不知不觉过得特别快,连饿也忘了。直到小厮过来回禀:“方小姐,这里有你的书信,是从北平寄过来的。”方幼萍不好意思地同军医笑了笑,虽他是蒋理承的下属,自己却是不能跟他作威作福的。一来蒋理承尊敬这些左膀右臂,看重这些有学识的人;二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方幼萍对这等有学识的人,还是有作为学徒的敬畏心。方幼萍出了书房,站在庭院里,接过小厮手里的小箱子,边拆边询问道:“北平?可有留下名姓?能寄到帅府的东西,可不容易呢。”蒋理承不仅给她安排了军医,替她补习落下的功课,还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将她在北平的读书位置保留下来,让她随时都能回去读书。至于请假的理由,还不以病假这个不吉利的借口为理由。北平的校方,也没人不敢不卖给他这个面子。“小的不知。方小姐所言极是,能递到帅府的东西,那可比皇宫还严格呢。要经过层层盘剥。”小厮语气里带着骄傲和得意,仿佛能留在帅府做事,是多荣幸的事。帅府的下人,比寻常人家的主子还尊贵。就像御前宦官,到了地方,封疆大吏也得把头低下做人。“不过五夫人说,既是方小姐的东西,便不许经人手盘查与询问,空您不悦。五夫人说,您是经过新思想洗礼的人,最讨厌这些封建老派作风,不可以惹您生气,免了您以为下人不尊重您,故而在这待的不舒服。”这话看似天衣无缝,可方幼萍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女人的第六感,隐隐让她觉着五妈妈对自己有敌意,这番话就是要将自己架在火上烤。“五妈妈做事还是那般滴水不漏,不管是不是为了做给叔父看,叔父知晓了,应该是高兴的吧。”方幼萍拆开了盒子,回身搁置在窗台上,看书信前,先看见一根竖笛。“那是。五夫人还说,帅府最不可能伤害大帅的,便是方小姐。她要给您绝对的信任和自由,以后您的东西,一概不准盘问和搜查。”小厮巴结讨好道。也认可主子的话,毕竟方小姐可是为大帅卖过命的人,府上其他人谁有这样的殊遇。“哦对了,回主子的话,寄信的人说是个叫刘议泽的男学生。”“谁说的?”方幼萍警惕道。出于自保,下意识防守:“五夫人的话不作数,我不用搞什么特殊化。我不害叔父,保不齐害帅府里的其他人。谁动我,我就反击,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所以,以后我的东西,照常搜查,省得有人诬赖我。”小厮一时间犯了难,不知该听五夫人的,还是听方小姐的。最后在客人和女主人之间,当然还是选择听主子的。嘴上依旧少不了奉承:“方小姐跟小的说笑了,府上主子具都是些人善好相与的,方小姐更是体恤他人,为帅爷鞍前马后。怎会有谁害人呢。”“到处摇尾乞怜,是我最讨厌的。滚吧,你没资格对任何人指手画脚。”方幼萍见他油盐不进,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了。“既然连你也知谁给我寄了信,想必帅府现在是无人不知,男同学与我私通信笺了。”方幼萍虽不知五妈妈为何这样做,是嫉妒、还是复仇、亦或出于自我保护。但五妈妈很聪明,却不该把她当做傻瓜。“我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五妈妈,她不像个有嫉妒心的人。当然,也许女人都嫉妒,但她以前都能压住,难道是现在压不住了?还是说,我何时得罪她而不自知。”方幼萍实在想不通,尤其自己较之才进帅府时的幼稚、敌意、锋芒毕露,将柴姣当成假想敌来为难,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柴姣不反抗,不报复,不回应,不拒绝。永远大气温婉,保有帅府女主人的款儿。如今她与她投诚,两人推心置腹,也曾互相扶持,为何五妈妈还要抛来暗箭。小厮不知道,更不敢接话,早逃之夭夭了,省得卷进主子的斗争中去。方幼萍手里握着刘议泽的那封书信,眼睛落在信纸上,脑海中还在思量着柴姣的进攻目的。是因为野心吗?怕自己取代她的位置。可她该明白,自己是没有野心的。那便是为儿子搏前程了,帅府这偌大的家业,蒋理承这坐拥的江山,自然得有一个儿子来世袭。方幼萍觉得有几分可笑,她对生育这事没有执念,即便自己将来真生了儿子,蒋理承也只会扶持那些更有才能的子嗣。让庸才坐高位,那不是溺爱,拔苗助长是在害人害己。军医还在书房等,前院一阵熙熙攘攘,蒋理承派的卫兵,和柴姣吩咐的嬷嬷,几乎一并过来的,脚前脚后。“方小姐,长官,大帅回来了,歇歇脚便过来。”“方小姐,军爷,五夫人在前堂预备了晚膳,还请军爷留下来一块用点简单的饭食。若不嫌饭食简陋,也请五夫人表达一点心意。您今日给方小姐授课,辛苦了。”“在哪儿歇脚啊?”不待军医开口,方幼萍先觉着这事奇怪,而纠正了一下:“蒋理承为我安排的军医,为何五妈妈来感谢?怎么,她跟叔父是一家,我就是外人。”嬷嬷连忙低头认错,陪着笑脸:“方小姐言重了,五夫人怎敢明里暗里压方小姐一头呢。”“她知道就行,别消耗我对其他女人们的恻隐之心。不然叔父是否继续怜悯,全在我一念之间。”方幼萍冷笑了一声。她现在不逼他,不等于可以永远容忍这帮人明枪暗箭。军医见势头不妙,哪儿敢在这枪林弹雨中吃饭啊,跑还来不及,赶忙推辞:“并非属下清冷矜贵,实在是晚上答应了给帅爷的挚友问诊,实难从命,还望贵人们赎罪,属下先行告退了。”方幼萍没强留,握着手上那封信,没注意蒋理承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