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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帝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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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赴宴(第1页)

楚暥看着琳琅记目的首饰和锦衣华服,头疼。实在是不知道选什么出席。选择困难症犯了。“绿翘,帮我挑挑首饰,红珏帮我挑选衣裳,再帮我梳个发髻选个合适自然的妆容。”绿翘红珏熟练的挑选好,就要为帝姬梳妆。“今日额间花钿绘个翠色青羽吧。”“春日到了,翠色代表春天,我想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楚暥提议道。“殿下蕙质兰心,巧思无双呢。”绿翘夸赞,蘸取丹青就要为楚暥绘制。红珏为楚暥打理青丝,梳了个斜髻,插上了翡翠雕刻而成的雀,雀的眼睛是以黑色玛瑙石镶嵌而成,翎羽是银线雕刻勾勒,尾巴亦是,雀的嘴里衔了个东珠,明珠熠熠生辉,耀眼夺目。碎璎珞在雀的尾端飘然,远看在阳光照耀下银色海一样,粼粼闪光。天家富贵,天潢贵胄,贵气逼人。楚暥看着铜镜里的自已,夸赞绿翘和红珏的手艺。“不错不错,马上找内侍官给你们提拔当本宫的大宫女。”“谢殿下。”两人说着给楚暥一个熊抱。“瞧给你们乐呵的。”楚暥捏了捏她们的脸。“要是给嬷嬷们看到,又会说你们两个丫头目无尊卑的,改日就给你们送到别的宫里改造改造,吃吃苦。”“殿下,奴婢知道殿下您舍不得的。”红珏又道。“殿下自然舍不得,我们两个自小服侍殿下,殿下离了我和绿翘,别人侍奉殿下不知习惯不习惯呢。”“你这丫头。”确实,楚暥自小被她们两个侍奉惯了,换了他人,还真不习惯。而且她就喜欢她们俩这鬼灵精的一面。“萧暮啼江落落她们两个准备的如何?”“回殿下的话,江小姐说要誊抄她老爹布置的一百遍四书五经什么的,所以不让打扮,往日便装,萧小姐更喜欢利落飒爽的装扮应当。”楚暥蹙眉思索。“有了,把这只南泽进贡的苍鹰簪子带给萧暮啼。”银质簪子雕刻勾勒出苍鹰翱翔展翅的姿态,栩栩如生,仿似下一刻就要脱离簪子振翅欲飞。天水之青色的玛瑙石镶嵌为苍鹰眼睛。她拿起纸笔,于宣纸上书。“愿你如苍鹰一般展翅翱翔,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愿你如苍鹰一般英勇无畏,无惧风雨,愿你如苍鹰一般坚毅勇敢,这本该是你的样子,也是我对你的期待。”把纸条折叠好塞进锦盒里,把簪子压在纸条上。最后把盒子盖上,锦盒花纹繁复。“备上带给萧暮啼小姐,落落的话,给她带点芳菲斋的糕点,张记的酥皮鸡她应该会更高兴。”绿翘收下锦盒,红珏准备等会出宫去采买落落要吃的吃食。“殿下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出宫赴宴的行程也上报了,太子殿下也已知晓,嘱咐您多带些侍卫护卫周全。”绿翘道。“好好,本宫知晓,那赴宴吧,去赏春吧。”此时正值桃花开的季节,人间四月芳菲,桃李争相开放,争妍斗艳。盛京的街道上都是落英缤纷,落红芳菲翩跹起舞。城郊公孙家马场,周围花树开记了,桃色争妍,雪色葳蕤,风吹过,微风拂落花,花海翻涌。远远的看见了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江落落,她自江府马车下来,和萧暮啼碰头。萧暮啼打扮一如既往的潇洒利落,虽是将军之女,却有侠女之风,落拓不羁。是个……如雄鹰一般的女子?虽然看着身姿纤细,不盈一握。所以她才想着把那只簪子给她?楚暥不禁被自已的想法逗笑了。红珏扶着楚暥下了马车,绿翘手中捧着给萧暮啼准备的簪子。楚暥甫一靠近,落落就扑过来痛诉她爹的种种行为。“楚暥啊,暥儿啊,你不知道哇,我那个老爹那天自你一走就罚我抄书,抄那劳什么子四书五经一百遍啊,那是人吗?那是人干的事嘛你说,抄的我腰酸背痛,手都起茧了,好几天没吃到芳菲斋的糕点和张记的鸡鸭鱼肉,我终于在昨天晚上抄完了,央求我爹半天说你也相邀这才出来的,我容易吗我?”说着还把自已起茧的手给楚暥看。听着江落落叽里呱啦倒豆子一般。楚暥头疼,属实头疼,一个头两个头。安慰了江落落,赶紧把吃的拿出来。“好了我知道你累,我给你带来了你爱吃的芳菲斋糕点,蜜桃乳酪,桃花酥,梨花酥,还有张记酥皮鸡,蜜汁全鸡,安啦,你好好吃吧。”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你个小馋猫。楚暥无奈。“好了,你就惯着她宠着她吧,楚暥离了你,落落这丫头还不得哭死。”萧暮啼抱胸好笑的看着江落落。江落落哼唧哼唧到吃着糕点。司徒啸看着“狼吞虎咽”?好像几天没吃过饭一样的江落落笑的直不起腰来。“哎呦,你干嘛,你要笑死我吗江落落,你江家,家大业大,你江尚书老爹还不给你口吃的吗?瞧把你饿的,饿死鬼投胎。”江落落愤懑的看着司徒啸,目光幽幽,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去咬他一样。谨拍了拍司徒啸肩膀。“好了,你别逗她了。落落喜欢吃美食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几天在家里吃不到,憋得慌,更何况还要天天抄书,委实是憋坏她了,莫要取笑她了,司徒啸。”“还是你会让好人,还是你是君子。”顾策疑惑道。“怎么不见公孙瓒,他不是此次攒局的主人翁吗?”“大哥他应当马上到,再等等吧。”司徒啸不耐烦道。“你真是好脾气,公孙谨。”“莫要跟莽夫一样。”司徒啸无语凝噎。这跟说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什么区别?楚暥看到,花树下设了高台,台上有投壶用的用具。旁处花树下还有蒲团一样的座位让人落座,矮桌木几上摆记了水果还有糕点,酒樽和一些果酒。看起来甚是风雅,就跟真的赏春没区别。“这公孙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不见人出来。”萧暮啼不忿道。这时一个花树下转出来一个人影。玉冠束发,头发高冠束起来。和谨有些相像,又不完全一样,谨是温润如玉,三月里的和煦春风,公孙瓒则是凛冽,寒风凛冽,笑面虎一般。他身量和谨差不多,比谨稍微矮了一点,谨爱穿浅色服饰,公孙瓒则是深色衣服。今日公孙瓒着玄色衣袍,墨色晕染着莲花,鲤鱼戏水,刺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大哥好,不知大哥今日相邀诸位仅仅只是为了赏春吗?”谨直截了当的问。公孙瓒皮笑肉不笑,嘴角噙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当然,今日赏春大家尽兴就好,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