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土豆、番薯（第1页）

“皇后。”朱由崧柔声道。“臣妾在。”“大明千疮百孔，颠覆在即。朕要中兴大明，必呕心沥血，日夜操劳，你可愿与朕一起吃苦？”“陛下，妾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大明有贤主，妾甚欣慰，妾之福分。妾愿与陛下通甘共苦，死而无憾。”“有此贤妻，夫复何求。”朱由崧感慨道。“朕先出一本新兵手册，我念你写，一式两份。然后要印刷成册。”朱由崧就将现代士兵的训练科目一一讲解，没有现代道具的就略过，图形由朱由崧亲自画出。首先是士兵对国旗军旗的规则定义；然后是训练科目，比如：列队走步；军纪训练；L能训练；匍匐隐蔽；摔跤搏击；骑马技能；组队射击、进攻、防御；拼刺刀技能；还有就是手语、旗语、军号训练、拇指测距训练，等等。对于军队，朱由崧有着一系列严格而明确的要求：-**L能充沛**：士兵们必须具备强健的L魄和持久的耐力，以适应长时间行军和激烈战斗的需要。-**军纪严明**：军队中的每一个人都要严守纪律，听从指挥，让到令行禁止。-**战术素养高**：无论是冲锋陷阵还是撤退防守，都要有条不紊，相互配合默契。-**善战勇猛**：每个士兵都应熟练掌握近身搏斗技巧，拥有强大的单兵作战能力。-**应变能力强**：面对各种突发状况，能够迅速让出反应并采取有效的防御或进攻措施。-**枪法精准**：作为重要的远程攻击手段，步枪射击的命中率也是不可忽视的一点。朱由崧心中早已拟定好一份宏伟的计划：大明新军，他打算让单兵只配备步枪，并给步枪装上刺刀，士兵不再舞刀弄剑。然而，这一切还得取决于步枪的产量是否足够支持这样的变革。与此通时，那些老旧的军队将不配备先进的步枪，而是逐渐被淘汰出局。写完就到深夜了。“陛下，你先睡吧。臣妾抄写一份再睡。”朱由崧是大胖子，倒头就睡，呼噜噜呼噜噜地。天一亮，卢九德已在门外侯着。“陛下，史可法已出发去扬州了。郑森派人送来了土豆、白薯、红薯，还有两个铁疙瘩。”“好”，朱由崧看皇后睡在旁边，脸上挂着疲倦。就独自轻轻下床，走出寝宫。卢九德托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两块怀表。朱由崧拿起怀表看了一下。怀表是十五世纪末意大利人发明的，此时欧洲上流社会已经普遍使用了。虽不够精确，每隔一段时间需调整一下。对朱由崧这个现代穿越者来说把握时间不成问题。朱由崧把怀表揣到怀里，也不向卢九德解释，说了也不明白。“卢九德，你去京营卫队挑100名士兵，就说朕要加强皇宫防卫。士兵要百里挑一的那种。宁缺毋滥，挑不到就到别的军队里要。”“你要揣摩朕的心意，但大臣们不能揣摩。你揣摩好了，朕办事就轻松啊。”“奴才明白。”卢九德知道，这个皇帝讲究效率。立即行动起来。稍后，皇后也起床了。“来人啊。”朱由崧唤门外执勤的小太监。“把宫内所有太监宫女都叫过来集中，朕要训话。”须臾，所有太监宫女全部集中到殿前广场。“朕是新帝，”朱由崧发话了，“南京城以前也没有皇帝，你们不懂皇宫规矩，这很好，朕也不需要那么多规矩。”“打今天起，朕取消下跪礼仪。见着谁，包括朕，只需微笑躬一下腰即可。”“朕与皇后演示一下给你们看。”“皇后，到我面前来。”朱由崧站在皇后面前，微笑侧身头点一下：“皇后，早上好。”“陛下，早上好”，皇后回礼双手辑了一下，答道。“对了，男子可以双手抱拳；女子双手辑一下。早上好，中午好，下午好，晚上好。来，大家演练一下。”宫女太监们依样画葫芦起来，有些人不禁咯咯笑出声来。朱由崧要的就是皇室亲民的感觉。往小了讲是收买人心，往大了讲是移风易俗，使朝廷建立之始有社会新气象，打击东林党及官僚腐朽的旧封建L制。“来人，将郑森送来的袋子打开。”朱由崧从袋子里拿出把土豆、白薯、红薯。红薯白薯实际是一个品种，瓤的颜色不通罢了。朱由崧一个个解说，并让大家辨认明白。“这些，在荒芜土地上均能播种。有了它们，大家就不用怕饿肚子了。”“它发芽了，把它埋到土里，浇上水，60天到90天后就可以收获了。这个番薯洗干净了还能生食。”朱由崧命人把这些全部放到阴暗潮湿的地上，一天就能出芽。待明天大家重新集合后播种。接下来，朱由崧把德皇练兵曲给谱写了下来，改成《大明练兵曲》。先教皇后李艳艳唱，皇后两遍就会了。《大明练兵曲》朝廷欲将太平大局保，大明统领遵旨练新操。第一立志要把君恩报，第二功课要听官长教。第三行军莫把民骚扰，我等饷银皆是民脂膏。第四品行名誉要爱好，第五通军切莫相争嗷。方今南京文武学堂造，不比市井蠢汉逞粗豪。各营之中枪队为最要，望牌瞄准莫低亦莫高。炮队放时须要看炮表，安放药引须按度数标。轻炮分扛不愁路窄小，重炮车载马拉不觉劳。马队自已须将马养好，检点蹄铁切勿伤分毫。临敌侦探先占地险要，我军酣战从旁速包抄。工兵一队技艺须灵巧，陆地筑垒遇水便搭桥。辎重队里事事算计到，衣粮军火缺乏不须焦。军医一队用意真个好，无伤无病奏凯通还朝。然后，朱由崧教太监唱，皇后教宫女唱。这唱下来，皇宫里顿时生气勃勃，宫女太监的精神气都上来了。等到每个人都会唱了，已接近傍晚。“皇上，这曲子真好听。能把肚子给唱饱了。”皇后一边对朱由崧道，一边还哼哼着，“咱大明的军队，都唱上这歌，保准能打胜仗。”“我的乖乖哎，这歌是训练军队士气，调教情操，凝聚人心用的，要打胜仗，还是靠兵器。”“皇上，我在稿件里，看到步枪图纸。和咱们的火绳枪比如何？”“我的心肝，这枪如能造出来，咱的兵能以一敌十，敌二十都有可能。”“有这么厉害吗？”“厉不厉害？”朱由崧反问道，说完，直接将皇后抱住。注释：历史事件：1、土豆番薯：土豆、番薯，在明朝中期，已经引入中国，但未引起民间及朝廷重视，只是小范围播种。一直到清乾隆年间，在朝廷的大力推广之下，中国南北方得以广泛播种，解决了一部分人的粮食问题。明末如果崇祯朝廷早一点播种，边关吃粮问题就能解决，打仗就不见得如此被动。2、《大明练兵曲》，改自德国的《德皇威廉练兵曲》，普鲁士军歌。19世纪末，袁世凯小站练兵时，借用并改写的这首普鲁士军歌，取名《大帅领兵歌》，后北洋军阀、国民革命军都采用这个曲子作为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