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公寓四楼.第三话（第1页）

孙奕伦烦躁的在公司附近停好机车，一张臭脸往公司路上走，大概只有江进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上班的路上孙奕伦又不死心的，好几次试图把那吊饰扔掉，但最后吊饰仍然会回到他的口袋里。而江进也会突然消失，但一眨眼的工夫又回到他的机车后头对他说：『死心吧，你就是丢不掉。』还不到上班时间的一大早，孙奕伦把原先自已座位东西，都搬到那藏在地下二楼的办公室。然后在公司杂物间找到封条和麻布袋，决定把那堆上个团队班底没带走的诅咒物都给收起来，以防止他那损友刘绍尧乱动什么东西在放出奇怪的诅咒出来，顺便打扫了这里，没多久这办公室空间和环境就稍微变得像人待的地方。「你坐在那别动！」孙奕伦对江进说到，江进看着孙奕伦在那调整摄影机，但没把孙奕伦的话听进去，不安分的飘过来近看这摄影器材。「就叫你别动了，我要看这东西可不可以把你拍进去。」孙奕伦说，眼仔细看着萤幕内的画面，画面里除了一个空荡荡的办公室，什么东西都没有。孙奕伦抬起头看了看，江进就在他说的那椅子上，但摄影机画面别说是鬼了，什么影都没拍进去。正觉得奇怪的孙奕伦想再抬头确认，江进那张脸就出现在他眼前吓了他往后退几步。『小朋友，不是所有摄影机都能拍鬼。』江进看了看摄影机，用自已的手在前面晃了晃，果然什么也没有。孙奕伦听到江进说皱眉头，将摄影架的摄影机拿起来朝江进拍说：「不是说摄影机感光元件比较广可以拍到光谱比较长，可以把一些鬼和怪东西拍进来吗？」『如果你要这么解释，那些有阴阳眼的人眼睛可视光跟一般人也没什么不通，为什么还是见鬼？现在的摄影机的确可以拍出一些惊人的东西，但是鬼这种东西有脑袋的，而且有些事情只有当你变成鬼才会懂……人跟鬼有怎样的差异。』江进边说边靠近孙奕伦手里那台摄影机，不到几秒钟就摇摇头说：『抱歉，这台摄影机不可能拍到鬼。』「怎么看得出来？」孙奕伦问。『通常拍摄灵异影像得摄影机会特别调整过，而这台只能说就是正常得摄影机。』江进说，见孙奕伦一脸觉得他在说干话的表情，补充说：『总之摄影机不是想拍鬼就能拍，还是要刚好摄影机跟鬼的波长一致才有可能拍到点什么。』「所以要怎么看哪一台摄影机可以拍鬼？」孙奕伦又问。『我不是摄影机专家，而且我也是变成鬼后才发现自已可以知道什么摄影机或电器用品可能会发生灵异现象……譬如你背包里那东西波长久很吻合。』「我包包？」孙奕伦说，好奇地走过去翻开自已的背包，最后拿出一台运动摄影机左看右看，转头问：「你说这台摄影机？」江进点头，表示这台相机本身没有问题，但是过去持有的人恐怕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你是从哪里买到这台相机的？』江进问，孙奕伦打马虎说是朋友送的。果然跟家里老头牵扯上的人都藏着什么秘密，孙奕伦想。这台二手运动相机是从读书时侯就很亲近的郁佑哥，知道他喜欢到处乱跑乱拍就送给他的，听说是他用过一阵子的东西，还记得当初老头瞧了这东西一眼眼神锐利的说：「你这东西没问题吧？黄郁佑？」现在想想郁佑哥也是那种会看得怪东西的人，但是要当时还是学生的他，买一台上万块的运动相机是压根不可能的事情。孙奕伦想着想着，打开了他这去废墟探险时常挂在身上的相机。萤幕一开，孙奕伦看着镜头意外的就发现，摄影里江进的轮廓慢慢地显出模糊的身影在画面中。江进被运动摄影机吸引过去，整张脸在画面越变越大，孙奕伦看到闪烁的画面吞了口水，便听到江进说话的声音。『这东西很不简单啊，看来过去那个人似乎经历过很大的灵异灾难。这种保留前者味道的东西很容易招灵的，你要小心一点。』摄影画面只剩一张江进的大脸，逼着孙奕伦关掉摄影机。「听你唬烂，我带这台出去过外面拍从来没有拍到鬼。」『呵呵！』听到孙奕伦的话江进笑出声，一把靠近孙奕伦就跟他说：『孙奕伦小朋友，你没想过不是你没拍到鬼，而是鬼根本不想被你拍到，而且要不是你现在被让吊饰的诅咒缠上，基本你可能连从运动摄影机看鬼都看不到。我劝你啊，最后不要把鬼……』都当成笨蛋。孙奕伦把吊饰用力的往外丢，江进就消失在他眼前。他呼了一声，但随后就被办公室的开门声吓到，人弹了起来。开门的是这原办公室的职员鱼浆。「你在干什么？」鱼浆看了眼前姿势有点奇怪的孙奕伦，又看了看四周的摄影器材和孙奕伦搬来的办公室用品，来回观望后说：「你没动我位子吧？」「嗯？……喔喔没动、没动！」孙奕伦听到后慢半拍才点表示，随后补充说：「我只是觉得毕竟刚搬来这应该打扫一下环境，让它舒适一点。」「你是说我把这里弄得很脏吗？」鱼浆说，经过时白了孙奕伦一眼，就走到大柜子后方的座位上。孙奕伦来不及解释，早知道自已就不多嘴了，这时门又被人打开了，孙奕伦转头过去就看见一脸不爽，整张脸刚杀过人的刘绍尧摇摇晃晃走进来。『哇，这家伙看起来不好惹。』江进说。「没事。」孙奕伦回答，就走进跟眼神可怕的刘绍尧打招呼：「早安阿尧，睡醒了吗？」听到孙奕伦问，阿尧打了呵欠伸伸懒腰，表情瞬间变了样眼神呆呆看着孙奕伦，头就靠上他的肩膀喃喃说：「好想睡觉喔。」「滚开……谁叫你老是熬夜打电动。」孙奕伦推开刘绍尧，一群人终于开始工作。工作了几个小时后，孙奕伦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他往后看，看到坐在位子上督辜的刘绍尧，还有被柜子挡住却传出打字声鱼浆的座位。办公室就他们三个人，但是孙奕伦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只好继续转头工作。终于用鱼浆的资料定好可以实行的剧本后，孙奕伦伸伸手脚，起身来动一动顺便倒杯水。这时孙奕伦滑了手机，才发现到上次他跟刘绍尧在那找跟鬼相关资料的网页都还没关掉，就一个个看了一下滑掉，这时他才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那网站是介绍一些驱鬼神的道具，而其中有一个古老时代，用来封印鬼怪的东西长得就跟把江进封进去吊饰一模一样。孙奕伦摸出自已那吊饰，确定自已没看错，而这时也回过神来发现自已为什么刚刚觉得怪怪的，江进那个鬼大叔，不知道哪时后突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进哥，你人在哪？孙奕伦想，他知道江进可以读取他的想法。『怎么突然找我，你不是希望我不在吗？』江进的声音传到孙奕伦脑中，孙奕伦假装喝水左看右看没看到江进又想：你躲到哪里去了？边说孙奕伦边那出他那台江进说可以拍得到鬼的运动摄影机，打开电源到处晃想找出江进跑哪里去，而这举动像是被江进看穿一样，孙奕伦脑里突然传来个声音说：『你用那个现在拍不到我的，你就当我不在这里，继续让你的事。』「你要我怎么当你不在这里！」孙奕伦把心里的话不小心说出口。安静的办公室里声音明显，朋友刘绍尧跟鱼浆不免都探头看他，孙奕伦尴尬的挥手表示没事。你这鬼大叔快跟我说你跑去哪里了！『怎么，那么关心我在哪里，不是今天一早上还想把我扔掉吗？』江进吐槽说，后来又继续笑说：『喔，我知道了你怕我走掉你就拍不了鬼了对不对？』「闭嘴！」孙奕伦怒喝，吓到一旁打瞌睡的刘绍尧。「我、我没睡着！」刘绍尧表示，孙奕伦点头表示自已知道。我找到一些资料，关于那个吊饰的你要不要出来？孙奕伦表示：你不想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吗？孙奕伦将自已手机页面那网站上的图放大。就听到江进啧啧了几声说：『小朋友，我知道这东西的来历远比你多很多，少拿一些网站随便找来的资讯就跟我说嘴……欸、欸欸！不要把网站关掉！』懒得跟你废话，孙奕伦听到江进紧张的声音露出笑脸，再次表示：你在哪里？『我说出来你不要太激动……』江进说。我现在附身在你身L里。一篇一篇贴文都了无新意，鱼浆手撑着下巴在网路社交论坛上爬文，说起来自已有点忘记，为什么当初这篇公寓会被团队舍掉不用，是因为有更好的素材吗？还是一些私人原因。想到这点的鱼浆忍不住回想起，自已最后跟团队组长决裂时大吵的话，自已也赌气要留下来不跟他们跳槽。看着电脑桌面上还有曾经团队一起合拍的照片，到底什么时后他们之间感情变成这样子的？鱼浆不愿再去想。只知道好像是一篇可靠消息所以作罢了，应该会有新闻还是原先的档案。鱼浆翻了翻一堆资料夹和网路共用资料，试着输入过去的帐号密码跃登入以前团队的云端空间，很可惜她的权限早已失效。这种帐号密码的小事以我认识你那么久，怎么可能拦得住……「啊啊！干你娘勒！你这家伙！我靠！」脏话响彻整个地下办公室，差点把鱼浆吓到从办公椅上跌下来，她看着那微微露出缝隙的外头，带着烦躁与不爽走出去，就见到孙奕伦人急冲冲的快步走，大力甩门跑了出去。留下一脸呆滞的刘绍尧跟她一样看着门口。然后刘绍尧的手机响了，午休时间的手机闹铃叮当响，刘绍尧看着一脸不爽的鱼浆挤出个笑脸说：「那个鱼浆学姊要不要一起吃饭？」「你跟你朋友是有什么毛病？」鱼浆冷冷的看了刘绍尧一眼，也走出办公室，刘绍尧一人在办公室喃喃说：「果然这时后约吃饭，时间点不太对吗？」你给我滚出来！找了一间最近的厕所，孙奕伦冲进去随便选了个马桶厕所间锁上门立刻跟江进表示。他愤怒的说：谁准你随便上我身的！『什么随便？拜托鬼附身这种事情可不是说可以上就上，还要看他跟那个人的身L和不和适，进入的感觉舒不舒服。我可是昨天反复试过所以今天才能那么完美的跟你灵魂和身L贴合……』你昨天就附到我身上了！孙奕伦听到以后瞪大眼，他快气炸了。『总之孙奕伦小朋友你先冷静一下。』就是这样我才不想说，跟不懂事的人对话最麻烦了。江进挠挠头。你说谁麻烦！你随便附在我身上还嫌我麻烦！孙奕伦听到江进的心里话气的踹门，吓到几个要进厕所撇尿的员工赶紧转移阵地。啊惨了，我忘记附身的时侯这小朋友也可以感应我的想法。「你给我滚出来！」孙奕伦大声说。结束在厕所的混战，孙奕伦到公司附近吃中饭，顺便听江进附身的「解释」。所以因为鱼浆感应很强，你怕被发现会吓到她所以就顺势附身在我身上？」孙奕伦一边吃着牛肉面往前方无人的座位看，江进正翘脚的坐在椅子上，很诡异的是自从这人坐上去后，其他人就像是忽略这个位子一样，没有半个人坐在孙奕伦对面。『那女孩灵感很强，只要稍稍注意可能就可以感觉到我的存在。而且她身上似乎有着一种不太好的气……不是她本身散发出来而是好像沾上什么奇怪而且充记恶意的气息……』江进表示。但孙奕伦只顾吃着牛肉面随口回了句：是喔？完全不在意江进的话。「这样说起来你对这件公寓有什么看法？」孙奕伦问江进，他现在戴上蓝芽庄座讲电话，不要让人觉得他是自言自语的疯子。『我不知道。』江进立刻说。「你不是鬼吗？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鬼？」孙奕伦问。江进却立刻用嘲笑般的语气随便指了栋大楼回复说：『那你知道那边有没有住人？住几人？是商办还是住宅？』孙奕伦被这样问一瞬间语塞。『所以我说鬼不是万能的，那么厉害每个鬼都托梦给警察帮他破案就好，哪需要调查。但是以我过去除灵的经验这地方可能不简单……』江进指了指孙奕伦手机上关于那独立公寓的图片资料。「欸！你还好吧？」「嗯？鱼浆学姊？」听到眼前传来声音，孙奕伦擡头没想到是办公室里冷淡的女孩鱼浆，穿著名牌运动外套和一身紧身黑长裤的鱼浆，看着坐在公司附近公园长椅上的孙奕伦，虽然表情一样冷淡，但孙奕伦没想到在外头这位前辈会主动过来跟他搭话。「叫我鱼浆就好，我问你……你人还好吗？」「呃……我没事、我人很好。」「喔……」鱼浆听到孙奕伦的回答点了个头就走了，但人走没几步，鱼浆转头对孙奕伦说：「你跟那个……像小混混的如果有什么不知道就跟我说听到没有？再怎么说我也比你们两个菜鸟有经验。」说完鱼浆就把双手插口袋的离开了，孙奕伦看了看那个身材矮小的鱼浆，真是意外本以为她不是很喜欢自已跟刘绍尧。『那女孩人还不错嘛。』「嗯，有点意外……还有……进哥给我出来。」孙奕伦说。江进从他的身L缓缓退了出来说：『不能怪我，那个女孩突然靠近除了你的身L以外我能躲到哪里去？』「为什么你附身我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孙奕伦不爽的问。『因为你的身L很适合我，我进入时你没有任何感觉就是证据。』江进说，孙奕伦看见这鬼大叔让了一个老派的手式，突然觉得自已如果在继续计较下去，气死的一定是自已。「鱼浆、阿尧，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吗？」下午时后孙奕伦表示。鱼浆跟刘绍尧两人过来，三人开始看着孙奕伦一个早上准备好的拍摄剧本，关于他们这新团队第一次的探鬼直播脚本：首先这栋独立公寓是两栋相连五层楼的大楼，偏离住宅区独立在不远的郊区，晚上骑车开车路过的居民都有看见怪事。其一、吵杂的人声。虽然有可能是有不良份子在里头逗留，或是跟他们一样想探访鬼地方人发出的声音，但是有一点很诡异的是当你想靠近建筑物想知道这吵杂的声音从哪里发出来时，这声音就会突然消失，然后当你准备离开时，这吵杂的人声又会出现在楼梯间，就像是故意吸引你注意一样。其二、女孩跟男人的鬼影。有人说看见这栋楼出现过小女孩的鬼，还有男性的幽灵，但是很奇妙的是每个人看见的鬼的样貌都不一样，只有小女孩的幽灵几乎是所有人都会见过一次，而且经过鱼浆提供的资料那些当事人都觉得小女孩的幽魂应该是含冤而死，不怀好意。其三、鬼打墙的房间。有人跟朋友曾经半夜三更去该公寓冒险在房间内找寻到一些遗留下来的东西，有白蜡烛或是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在招唤什么东西一样让人发毛的东西，该人认为过去住在这里的人可能举行什么恐怖的仪式。而当他们要离开房间的时侯，却发现怎么也走不出来，像是被困在这几房几厅的公寓里面，最后耗费三个小时才下楼逃离那个地方。「这些就是这公寓比较清楚和多人所说的鬼故事，其中几样如果初次拍摄能验证到，会是收录到声音和鬼影，应该会对点阅率有帮助。所以我计划是先从楼上一路往下拍。」孙奕伦说。「为什么？一路拍上去不是比较顺吗？」刘绍尧问。「不是顺不顺的问题。」鱼浆呼了口气，看了孙奕伦：「你也察觉到了对吧？我当时在看这些资料的时侯也发现到这点……」「到底什么啦？」刘绍尧听不懂，孙奕伦指着公寓的简图配合上面的文字解释说：「发生灵异事件的地点可能是在楼上其中一楼的房间。」从开车路过的居民看到鬼的方向，还有导引他们上楼奇怪的声音，跟鬼打墙从楼上跑下来离开这点来看。孙奕伦在二到五楼面对马路的房间画了个圈，将闹鬼的地点目标缩小。「毕竟只有一个晚上拍摄，公寓地点那么大我们不可能将所有的地方都拍摄到。所以我剧本预定从上面拍摄几个可疑的房间，然后如果真的拍到其中两项目标就收工。」「如果都没拍到要怎么办？」刘绍尧表示。「就没拍到。」鱼浆说，刘绍尧听了吃惊的回：「欸！可是我们直播不就是要拍到……」「你想待到早上直到拍到鬼再回来我也没意见。」鱼浆说，看着什么都不懂的刘绍尧继续说：「拍不拍得到灵异现象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鱼浆说完，看见刘绍尧一脸纠结，就听到他说：「不然如果拍不到我们想办法后制一下……」「你是要我造假吗？」鱼浆听了刘绍尧的话，口气突然变很差。「呃……不行吗？以前电视台节目不都这样搞的？」刘绍尧说，孙奕伦只得赶紧插话解围：「拍不到就算了，你造假如果被抓到你会被酸民出征喔。我到时侯再想办法。」孙奕伦眼神示意刘绍尧闭嘴。「算了，我这边也有事情要跟你们说。」鱼浆说：「这件事情虽然还不确定，但我其实有点疑问……」「到了！奕伦就是这栋！」摩托车在马路上奔驰，周遭一堆空地和拍卖地，孙奕伦和刘绍尧骑着车来到了几天后晚上预定要来拍摄的地点，那栋闹鬼的公寓。的确如资料上面所说的，离住宅区跟闹区都有几公里远，四周空地就只有这一栋公寓实在真的有说不出的奇怪，就像是有人刻意远里人群盖在这里的。「趁天色还亮要进去看看吗？」刘绍尧说，表情看起来跃跃欲试。『你朋友真是藏不住情绪的人啊。』江进看到刘绍尧拿着手电筒，跨过破洞的栅栏就往里面去。孙奕伦也整理好自已的器具，戴上随身携带常去废墟探险的随身包，并且看了看手机讯号，嗯，还不算太差，最后戴上江进所说的那台跟鬼磁场相近，可能拍得到鬼的运动摄影机，将他挂在颈子上。「欸，你哪时侯要离开我身L？」跟在刘绍尧后头的孙奕伦小声问到江进，从刚刚在公司开始算起，江进已经附在他身上好几个小时了，说也奇怪孙奕伦好奇自已身L跟这鬼大叔真有那么合拍，附在身上好几个小时都没事？『再等等，我现在在观察一下。』江进说。孙奕伦无奈，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江进赶出来。但是江进说要观察是要观察什么？孙奕伦好奇的跟着刘绍尧一直往上走。「进哥，我问你这边真的有鬼吗？」孙奕伦问，只见江进迟迟不出声，这让孙奕伦觉得奇怪，就听到上头传来用力的拍打声，往上看就看见刘绍尧试图打开五楼天台的门。「打不开，顶楼锁死了。」刘绍尧说，孙奕伦拿出地图将五楼顶楼画上个叉，随后说：「那就从四楼开始简单的巡一下，动作快一点不然等下太阳就要下山了。」说完他跟刘绍尧一起从楼梯下来准备看访公寓四楼的房间。正当孙奕伦要打开进到一个关起门的房间时，就听到江进的声音：『小朋友小心一点，我觉得这里磁场有些诡异。如果我叫你们走，你什么都不要多问就骑着机车离开这里……』我记得之前的团队本来好像有要拍这栋闹鬼公寓的预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罢？我正在找当时停止拍摄的原因。孙奕伦想起鱼浆开会时说过得话，突然感觉这四楼的房间比起刚刚走道暗得出奇诡异。嗯，孙奕伦心里回了江进一声，和刘绍尧一起进到这不透光四楼房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