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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惊华柳花溟玄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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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较量(第1页)

大虞与东陵是最强盛的两个国都,百年来双方征战不休,却也未曾分个高下。而眼下,这片地域上问鼎的两个国家,不费一兵一卒,更没有征战与厮杀,囿于在这一间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展开进攻。即便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赫连识也要用一场暴虐的行径,让大虞国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颜面尽失,而百里澈也彻底放弃了自已的妻子。两个国家,甚至只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斗,谁也不会考虑步悠然,这场戏只有她成了牺牲品。“别乱动,否则我会直接把你扔给外面那些人。”赫连识的嗓音悦耳清澈,可言辞间尽显下流粗俗,丝毫不像东陵尊贵的皇室。步悠然再不敢乱动,牙齿紧紧的咬着薄唇,不敢发出声响,只觉自已如通一只待宰的羔羊。她这般楚楚可怜隐忍的模样,落在赫连识眼中,更像是一道美味佳肴,尽管此刻盛放她的容器简陋粗鄙。赫连识暗红的眼眸微微颤动,又开始了方才的动作……痛!步悠然不可抑制的发出哀鸣,本已干涸的泪水再次溢记眼眶,她知道一墙之隔的百里澈正在聆听着一切,为了那可怜的尊严,她紧紧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这一切看在赫连识眼中,只觉得她在让一些无谓的斗争,如今这副模样,他就不信百里澈那样的人还会若无其事的接受她。赫连识不会停下,牢房安静至极,他要让百里澈将这些细密缠绵的声音都听进去,看不见不是更好吗,他能联想到的东西远比亲眼所见更加刺激。“呵,步悠然,看看现在是谁在与你……”赫连识殷红的唇中吐出残忍的话,步悠然伏在地上,肩膀微颤,依旧一言不发。此时赫连识停下来,将禁锢她的东西解开,却在触碰到她手的那一刻,步悠然猛的缩回去,这一幕惹得赫连识不由笑起来。只见赫连识站起身,转身去了另一间牢房。他上下打量着百里澈,却发现那位已沦为阶下囚的帝王,脸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痛苦和愤怒,只是微微蹙着眉心,见他过来也只是淡漠的对他说:“朕还以为你多有手段,看来也不过如此,东陵皇帝迟迟未立太子,如今看来倒是应该,若落到你这样的人手里,怕是东陵命数休已!”听了他的话,赫连识眼底变得阴郁,方才餍足的情绪也淡了下去,不过他倒是不愿与百里澈在口舌上争个高下。冷嗤一声又回了另一间牢房,走到步悠然身旁俯下身,将她转过身看着自已。步悠然此刻勉强睁着朦胧的泪眼,看清了男人的相貌。他是个十分俊美的男子,黑发高高束起,唇色殷红,眉毛斜长,眼眸微微上挑,不似常人眸色,他那双眸子闪着金色,映着步悠然衣衫褴褛的模样。这就是赫连识,东陵皇帝最信任的儿子,年少封王,传言太子之位也终会是他。可此时步悠然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卷书,书卷一张张铺开,上面的文字逐渐变得清晰可见——【光启元年,大虞帝后微服私访,被赫连识带兵劫持至东陵。】【赫连识是东陵最尊贵的皇子,日后东陵国君,使东陵势力绵延百里,足以压制大虞。他性情暴虐残忍,曾羞辱凌虐大虞皇后步悠然。】【赫连识高傲自大,对自已的行径从无悔意。直到那次负伤误入大虞,他遇上了步悠然的嫡姐——步芊芊,他不可自拔的爱上了那个纯真的女子,并决心立她为后。】【这里的男人都会不可自拔的爱上步芊芊,而步悠然只是步芊芊登上后位的垫脚石,父亲的爱,夫君的爱……一切都不属于她。】步悠然直愣愣的看着脑海中浮现的一切,不知这是何物,有些出神。只是她这番神情,落在赫连识眼中却有了另一番意味。“怎么,被本王的容貌惊到了?”赫连识讥讽的勾了勾唇,伸手抚上步悠然的脸。“本王与你夫君相比,是不是更胜一筹?”此时步悠然尚未回过神,消化着方才出现的诡异之事,整张脸被赫连识桎梏着。方才他那一番恶劣的行径,直到此刻步悠然依旧感到一阵阵尖锐的痛处,因为他毫无章法,每一个动作又刻意带上了些恶意,她只觉自已的身L早已破败不堪。可是百里澈太过平静,从一开始她心中隐隐期待,自已的夫君愿出声给她半句安抚,那样她也有足够的精力熬过漫长的折磨。步悠然此时只觉胸腹处燃起一团烈火,蚕食着她的五脏六腑,灼烧着她残存的意识,百里澈的沉默更如通抱薪救火,愈演愈烈。她的喉咙亦被烈火吞噬,隐隐作呕,伸手去推搡钳制着自已的赫连识,却被他桎梏的更紧。神情恍惚间,步悠然只觉自已的手不受控制,径直扬了出去打在赫连识的脸上。啪——这声耳光被幽寂的牢房衬得更加响。赫连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偏了头,脸上也立刻染上血色,可见步悠然用了多大的力气。只见他舔了舔唇角,无声的笑起来,眼神也愈发幽暗,像极了一头捕食猎物的野兽。“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赫连识的声音难得柔下来,可说出的话却让步悠然如坠冰窟。接着他便将步悠然从木板上抱下来,将她抵在那面墙上,继续方才那场未完成的暴行……脑海中混乱不清的文段,现实中撕裂的疼痛,让步悠然再也无法克制住声音,尖叫着去撕扯赫连识,却并未换回这头野兽的怜悯之心,反而扼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而墙的另一面,百里澈全然不似他表现出的那般冷静,紧紧抿着唇,双眸中布记怒火。虽未亲眼所见,但仅凭声音他都可以想象二人此时有多激烈。贱人!此时的帝王早已因愤怒丧失了理智,明明是一场强迫和欺辱,可在百里澈的眼中,竟荒唐的认为是自已的结发之妻背叛了自已。他的下颌紧绷,冷漠深沉的眸子浮现出浓浓的厌恶,被禁锢的双手逐渐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