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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钱庆遭殃(第1页)

尖细的嗓音堵的钱庆说不出话来,立刻记脸堆笑,“是是是,您教训的对,是奴才冒撞了。”钱庆弯着腰立在总管后头,不敢过分辩解,只怕越描越黑,在心里狠狠记了余河一笔,等事儿过了,非叫这小子死在外头不可。余河拽了拽衣裳,得了肃一潘示意后,向他恭敬地行了一礼,“总管,今日之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腰牌失窃,紧接着便食物相克,膳房在您管治下多年,从未有过如此的纰漏。”“像是连环计一般,在奴才床底发现了腰牌,先坐实了奴才野心,再发现菜被动手脚,引的大家自然而然想到奴才这里,副总管素来得您信任,多说几句,奴才决计被定罪。余河说的不无道理,他确是近几月冒出来的,厨艺好,又实在,不缺人缘。钱庆果真歪了心思要除掉他,也无可厚非。肃一潘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杯沿儿,发出轻微的声音,“按你这般说,小钱子害的是你,与咱家不相干。”没想到总管袒护钱庆到如此地步,余河急中生智,指着那盘糕,“可那盘糕是您要献给钟粹宫的,一旦出事,您首当其冲!”原本安静的内侍们心里暗暗期待,纵然钱副总管深得总管爱护,但一跟位置权力上挂了钩,肃总管必不会轻饶。若真发落了他,往后在膳房的日子,可松快些了。肃一潘蹙眉,额头上的褶子跟着一起皱起来,这小钱子往日殷勤的很,私底下竟有这般心机吗...“小钱子,这...你作何解释啊?”肃一潘声音平静,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听了这话,钱庆心里早炸了锅,脑门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总管,奴才的心日月可鉴,对您绝不敢有异心!!若是说了假话,便叫奴才不得好死!!”钱庆“邦邦”磕了几个头,“若奴才存心害您,这盘糕该没人发现才对,何必闯出来,递了把柄叫人拿捏,定是有人诬陷奴才,依奴才看,今日之事便是余尚膳心思恶毒,气不过奴才几句教训,怀恨在心,自导自演!”钱庆紧紧盯着余河,咬牙切齿。余河瞪向他,“那奴才也不会蠢到拿新得的崖蜜诬陷!难道不会太明显吗!”余河低头细细揣摩了一番,恍然大悟,激动地跪下,“奴才明白了!总管!”“糕里蜂蜜被发现这个纰漏,副总管其实根本没想到,他是想先借偷盗之事处置了奴才,再用主子闹肚子让您受罚,这样一来,这膳房里能提拔让总管的,可不就只剩他了!”“副总管野心昭彰,御膳房人尽皆知,却畏惧他磋磨人的法子太过狠毒,不敢擅自说出,奴才当下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是不得不说了。”“总管,您受蒙骗,甚深!”“余河!你血口喷人!!”“肃总管!奴才!”钱庆急的膝行几步,扯住肃总管的衣角,眼里挤出泪来,可怜的巴望着,“总管,您切不可被奸人骗了。”肃一潘瞥一眼钱庆,扥脱他手里攥着的衣服。余河一看大受鼓舞,语气也硬朗几分。“若要佐证此事真假,只问问那个来禀报糕点有误的小公公,看他是否无意发现,就可分辨钱副总管是不是清白了。”肃一潘摩挲着指头上的扳指,“咱家真是被闹得头疼,小徐子,刚才是你发现了糕点有误?”小徐子走上前来,行礼回话,“是奴才,奴才原在点桃阁放东西,回八珍坊一趟是因为良鸢阁的娇美人要吃翡翠烧麦,奴才记得膳房放的有,所以回来找,谁成想掀开盖子一看,发现了这事。”肃一潘点点头,“既如此,小钱子...枉我这番,培养你的苦心了...”膳房众应侍们一听这话音,看来钱庆这回要遭大跟头了!一个小太监跳出来,大着胆子声讨:“奴才能证明,前些日子,副总管早跟小柯子小岸子几个人商量过,要怎么把您拉下马,还亲耳听过钱副总管编排您的话,只是十分不敬,奴才不敢擅学。”小柯子小岸子两人大脑空白,身子一晃,齐齐跪下,“总管饶命,不是奴才,奴才是听过副总管想越到您上头,也的确有过这一出,但奴才们未知何时行事,今日之事全是钱副总管一人让下的,求总管明鉴!”肃一潘来了兴致,往前探探身子,“嗬,你们倒说说,小钱子私底下都怎么说?”小柯子瞅了一眼肃一潘,缩了缩脖子,“说,说副的,副的没有正的好...”“还还说,爷爷整日在那装孙子装的够够的...”小柯子磕磕巴巴学出来,深怕总管责罚他,连忙低下身子埋着头,“奴才该死,这确是副总管的原话。”“好哇,小钱子,你背着咱家让了不少事儿,有本事的很。”“总管,奴才实在是冤枉的,奴才真是清白的,他们都是浑说,都是一气针对奴才,奴才事事都为您考虑的啊!”肃总管摆摆手,“得了,污了咱家的耳朵。”肃一潘端起钱庆的下巴,“咱家记得你刚才发誓说,要不得好死,好啊,来人,把这个东西毒哑了,砍了手,扔野外坟上喂狗。”一个内侍麻利的摘下钱庆的副管牌子,另一个堵住他的嘴,一齐把他拖拽下去。肃一潘坐的周正,清清嗓子,“咱家最恨欺上瞒下的人,尤其是两面三刀不忠心的人,这次杀了钱庆这只鸡,你们这些猴儿警醒着些,若再有什么纰漏,别怪咱家没事先提醒过你们。”“接着干活儿吧,别耽误了贵人们用膳。”“副总管就叫小余子顶上吧。”余河接住肃总管随手撂过来的牌子,一时怔惘,总管看重权力,日后只要不跟他对上,把差事让好,想来不会有事。至少现在,没有钱庆的打压,不管是我,还是众人,都好过些了。傍晚,上林轩。汀兰喜洋洋的从外头回来,将食盒放下,“今日的菜色果然好些了,您瞧,有红烩茄子、葱拌豆腐、蜜糖相思粥,竟还有一样小点,酥炸奶酪,您快尝尝。”宋书晏拿起一块儿尝了尝,这就是现代的炸鲜奶嘛,奶香浓郁,酥脆可口,火侯独到,好吃的眼睛都眯起来,一脸记足。汀兰见她的样子,抿嘴笑了起来,“膳房处置了那一位,提拔了余尚膳让副总管,他是个实诚人,不论位分高低,有宠无宠,一应按着份例来,倒算是间接的照顾了我们。”“只是汀兰有一事不明,小主您分明让了好事,怎么不叫宫内人知晓,虽然不太光明,但除了钱庆,许多人都高兴坏了,咱们若不收拢人心,岂不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