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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帝决境界等级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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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师兄,你要劈死我啊?(第1页)

众长老皆两眼放光,祖师爷得了残页,就能开宗立派,而如今全本在这,这还了得?石泰然却坏笑,把功法收起,道:“谁能替我教训孟师兄,我才给谁。”田和光当即自告奋勇,举手道:“我出三发掌心雷!”孟明哲顿时冒汗了,“田师兄,你要劈死我啊?”任素欣笑着伸出手掌,“我出五发!”孟明哲摇头,“师妹你……”陈思源道:“我出一发地心火!”孟明哲急了,挥手瞪眼,“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东西!”转头冲石泰然笑嘻嘻,“师弟,师兄跟你开玩笑呢,这样,我给自己一发劈空掌,让师弟消消气,这《太行经》,就给我吧,好不好?”众长老一阵鄙夷。石泰然把经书交给了田和光,“我给田师兄了啊,你们自己找他拓印去。”田和光伸手把经书从石泰然手里抢过,抱在心口。众长老顿时向他围去。田和光急了,“等我回去拓印,别抢!”石泰然来到掌门刘志明跟前,伸手摸脉,道:“这点小伤,治起来轻而易举。”孟月怡听闻此言,面露不悦,道:“根基损伤,凡间无药可医,石道友此言,难道是觉得我白云谷医术不佳?”听闻此言,田和光忙向孟月怡行了一礼,道:“小师弟刚从九天禁地回来,不了解凡间事,孟姑娘不要见怪。”道罢,田和光转头对石泰然道:“师弟不要乱讲,白云谷百年间给掌门师兄配药续命,分文不取,此是天大的恩情,不可无礼。”石泰然听闻,向孟月怡恭敬一礼,“多谢孟姑娘和白云谷,对我掌门师兄百年照料。”孟月怡面色稍缓,道:“医者仁心,此是我白云谷的本分,石道友不必多礼。”石泰然道:“为表谢意,我愿传授孟姑娘一套腧穴术。”孟月怡闻言讪笑,自己是白云谷弟子,需要一个不学医的人来传授医术?对田和光道:“田长老,想不到净参派卧虎藏龙,这位石道友,还懂医术,倒要请教。”田和光拱手一笑,“不敢不敢。”回过头给了石泰然一个眼色。石泰然却不予理会,来到了掌门师兄跟前,回头冲孟月怡一礼,“献丑了。”言毕,石泰然两手结成各种繁复的手势法印,按压刘志明身上穴位。孟月怡法眼一观,就见刘志明体内紊乱的气息,竟渐渐向丹田聚拢。她不禁一惊,不用丹药,不用针灸引导,单是腧穴推拿,就能整理气息,汇聚丹田,世上竟有这样起死回生的医术?见孟月怡神色有异,田和光赶忙呵斥石泰然:“你快住手!敢在白云谷门下面前班门弄斧?给孟姑娘道歉!”任素欣也道:“师弟,百年来,孟姑娘和白云谷已经想尽办法,终究是徒劳,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自取其辱呢?”孟月怡恍然回神,惊道:“这莫非,是引气回春腧穴术?”“单用气穴引导,就能梳理气息,起死回生的失传医术?”石泰然回身,点头一笑。孟月怡目光呆滞,激动得拉起了任素欣的手,“这可是我白云谷历代祖师都梦寐以求的医术!”任素欣看着孟月怡,一时间有些茫然,小师弟哪来的这等医术,让白云谷大弟子见了,都激动失态?孟月怡走到石泰然身前,扑通一声便跪拜在地。石泰然被吓了一跳。田和光也慌了,赶忙上前搀扶,“孟姑娘这是何故?”孟月怡不肯起身,仰面道:“先前多有不敬,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石道友,石师兄,将此医法传授于我,我白云谷上下,感激不尽!”众长老全都呆在当场。先是随手拿出一本祖师爷都只看过残页,就能开宗立派的《太初经》。然后又展示了,白云谷大弟子只看一眼,马上就跪拜在地的腧穴术?小师弟在禁地到底经历了什么?石泰然亲手搀扶起孟月怡,道:“你且看好了。”孟月怡用力点头,两眼放光,无比认真,生怕错过一个细节。石泰然隔空结成许多法印,各种手势层出不穷,繁复华丽,令人眼花缭乱。“至于气脉穴位,大小周天,孟姑娘学医出身,想必比我清楚,我也不必多言。”孟月怡冰雪聪明,一看就会,自己伸出两手,试着比量了几下,问石泰然:“可是如此?”石泰然摇摇头,直接抓起孟月怡纤细红润的手指,“如此如此。”孟月怡求学心切,被石泰然冒然抓住两手,只心中触电一瞬,便默许了。孟明哲在一旁看呆了,羡慕死了,还得是小师弟啊,一百年过去了,把妹功力愈发炉火纯青。孟月怡将法印手势记下了,向石泰然恭恭敬敬一礼,“传道之恩,乃是大恩,我白云谷必有重谢,改日掌门亲自登门拜谢。”没想到小师弟刚从禁地回来,就给门派如此长脸,田和光喜上眉梢,对孟月怡道:“孟姑娘言重了,百年来,若非白云谷相助,掌门师兄岂能活命至今,此也是我净参派一点心意。”孟月怡对石泰然道:“此功法我尚未记忆完全,他日还要再来请教。”田和光回道:“孟姑娘是我净参派恩人贵客,敬请常来。”石泰然道:“孟姑娘,石某还有一言,还请转告你家掌门。”“师兄请讲。”“此功法能起死回生,非比寻常,贵派可赖此术治病救人,只是还请不要透露出处,免得给我净参派招致祸患。”孟月怡重重点头,“明白!”复向石泰然欠身一礼,匆匆告辞。等人走后,田和光震惊道:“师弟,你何处得来的功法医术?”任素欣问道:“师弟在禁地,莫非得了什么了不起的机缘?”石泰然正含糊间,忽听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众长老回头一看,目瞪口呆。掌门醒了!一百年了,掌门终于醒了!终于等到这一天!净参派从起站起来了!田和光跪倒在刘志明床前,老泪纵横,“师兄!你可醒了,你知道这一百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