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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晚,老公前女友加我好友(第1页)

结婚当天,老公前女友加我好友。我没理她,她却越来越过分,好友请求一条接着一条。“姐姐,听说你们今天办婚礼?恭喜呀,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是为了姐姐好呀。”“你知不知道,知言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们没有正式分手。”“当初我只是和他闹了点小矛盾,他还是很爱我的。”“姐姐,有没有可能,你是被小三了呀?”我愣在原地,心头蓦然升起一片冰寒。而眼前,浴室的灯熄了,洗完澡的江知言推开门向我走来……1浴室里带出一片氤氲的雾气,江知言拿着浴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丝毫未觉察我凝固的脸色。“老婆,我让你久等了吧。”他暧昧地靠近,要换做平时,我必是羞红了脸颊,一切水到渠成。可此时,我却轻轻推开了他。“温虞是谁?”问出声时,我仔细观察着江知言的表情,他神色间掠过一丝诧异和慌乱,稍纵即逝,仅是片刻,我心又凉了半截。江知言或许是骗了我。他和我说过,之前从未谈过恋爱,如今看来话不可全信。“温虞?就是一个朋友,怎么忽然提起她了,难道是有人在你耳边胡说了些什么?阿婵,外人的话,别太轻信,你就是太单纯了。”江知言笑着解释,语气里裹着蜜糖,像是一位妥 帖的丈夫在包容妻子的善疑。我没说话,当着他的面通过了温虞的添加请求。那些消息一个接一个地发了进来。“姐姐,听说你们今天办婚礼?恭喜呀,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是为了姐姐好呀。”“你知不知道,知言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们没有正式分手。”“当初我只是和他闹了点小矛盾,他还是很爱我的。”“姐姐,有没有可能,你是被小三了呀?”江知言脸色变得不大好看:“阿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温虞是认识,但仅限于普通朋友的关系,何况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话没说完,江知言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听就知道,这是特设的铃声,是连我都不曾有过的待遇,而屏幕上的备注,正写着‘小虞’。嘴角缓缓溢出一抹冷笑,我定定地看着江知言。铃声还在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响起,江知言面色挣扎,最后还是当着我的面接起:“温虞,你有事吗?”虽是质询,语气里却带着难掩的温柔。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一道柔弱的委屈哭腔:“哥哥,我发烧了,四十度,好难受啊。我不是故意想打扰你,我就是太难受了,不知道还能找谁。”“可是……”江知言迟疑。不等他说完,那边急切地打断:“对不起,你就当我没有联系过你。”“嘟嘟嘟……”电话断线了,江知言还在那听着,神情恍惚。我的心渐渐揪紧了。“阿婵……”他松动地看向我。我蓦然感到一丝悲哀,抱着希冀说:“可是知言,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我当然知道。”江知言眼底闪烁过犹豫,半许,仅仅就一个瞬间,下了决定:“小虞感染了甲流,她一个人住,万一严重了,后果不堪设想。”“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他又是说了几句,意思是劝我大度。毕竟,这是一条人命。我沉默不语地听着,心像突然死了一样安静。江知言权当我默认,抓起外套,丢了句:“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便匆匆地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掉下眼泪。多好笑啊。我的新婚夜,竟成了一个人的空房。2这一晚我睡得浑浑噩噩,直到客厅重新响起开门的声音,才知道这难捱的一夜终是过去了。我披衣而起,走下扶梯,看到江知言买了早餐回来。“你看,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他拉着我到桌边坐下,递过来一杯豆浆。无可挑剔的温柔与体贴,仿佛昨晚的事可以因此而翻篇。“温虞的烧退了吗?”我并不愿接受他的殷勤,直接将介怀摊在桌面上。江知言一愣:“退了,昨晚三点就退了。”三点退得烧,七点才回来。我无声地笑了笑。江知言像是意识到问题,急忙地解释:“本来她退了烧我就该立马回来了,可她一直在哭,我没能忍心……”你看,他这解释,不如没有。江知言最后连声都消了,一双水润的眸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对温虞的恻隐之心。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我对他是一见钟情。这情,便始于这双蓄满柔情的眼。可我竟不知,深情之人亦可多情。倘若昨晚,我没有登录和江知言互联的QQ,没有因为心口闷痛睡不着觉,无意间打开他隐藏的日记,或许还能自欺欺人。可我全看到了啊……回忆不会作假,笔下缠绵的情意更加不会。我打开了江知言的过去,也窥见了他曾对温虞的那段情。“我爱小虞,她是那样的清新脱俗,别人接近我都是因为我是江少爷,唯有她真正在意我是不是开心。”“母亲不喜欢她,觉得她有心计,只有我知道小虞有多好。但我反抗不了母亲,她在拿生命逼我做选择。我对不起小虞。”“小虞走了,拿了母亲给她的五百万。母亲说我在她心里也就值五百万,我却觉得她拿了钱也好,起码这笔钱能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想起这些文字,我的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江知言像是预感到什么,拿出手机翻了翻。其实,我登录他的QQ,他立马就能收到通知,可昨晚大约是照顾得太过沉浸,所以直到现在才发现。发现我知道了一切。江知言低下头,愧疚地说:“阿婵,对不起,是我隐瞒了你。”“我和温虞,相识在五年前,后来……也曾在一起两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对她早就没有想法,我唯一真正爱的,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只有你。”我沉默片刻,问:“昨晚的信息呢?什么叫做,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和她没有完全分手。”“都是些情绪上头的话。”江知言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她烧糊涂了,说一些任性的胡话我不想去计较。但是阿婵,我不想你误会,我追求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和小虞断得很干净了,你绝对没有被小三!”我声音微凉:“可你昨晚的的确确是抛下了我。”“我是去和她说清楚,我有老婆了,我不想因为她影响到我的家庭。”江知言单膝跪在我身前,一双手紧紧握住我,仿佛握住的是他整个世界,但凡我甩开,他就要碎了。几句话很难说服我。可江知言的眼神却那样真诚不作假,我有些看不懂了。是我心眼小,过于计较了吗?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老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去找她了,好吗?”江知言抱住了我,我靠在他怀里叹了口气。或许他此刻说得都是真话。我们曾在所有人面前发誓要全心全意信任彼此,我不该违背承诺。就在我闭上眼准备点头时,门外突然响起激烈的敲门声:“哥哥,知言哥哥,你在里面是不是,我知道你就在里面……”熟悉的柔弱哭腔骤然响起。我倏然愣怔,江知言立马松开我,打开了家门口的监控,画面里,一个衣着单薄的虚弱女人,满脸泪痕趴在门前敲门。眼看就要晕厥在地。江知言毫不犹豫起身冲了出去。3门外,温虞虚弱地倒在地上。苍白的小脸布满泪痕。可我还是一眼看穿她精心画的素颜妆,还是防水的。“小虞,你来这里做什么?”江知言急忙把温虞搀扶起来。“我醒来你就不见了,我想你。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吗?你骗我……你又骗了我。”温虞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整个人紧紧依在江知言身上。在他人家门前,红艳艳的喜字下,竟毫无避嫌的意思。江知言看看我,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推开温虞的意思,任由她紧紧贴着。我忍不住走出去:“温小姐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找医生,而不是来别人家里纠缠别人的丈夫。”“是啊,小虞,我已经结婚了。”江知言蹙眉。温虞身子猛一僵,触电似得推开了他:“对不起,我不知道姐姐也在这里……我只是,只是习惯了。”“姐姐,你不要误会,我年纪小,做事情没有分寸,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卑微地朝着我鞠躬,而后哀怨地看向愧疚的江知言,泪如雨下,哽咽自嘲:“我就像在做一场噩梦,梦里你娶了别人。我老是忘记,你结婚了,已经彻底地……不再属于我了。”说完,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我冷冷旁观,看清了江知言眼里的不忍,也看到温虞意料之中的倒地。“小虞!”江知言离箭一般冲过去抱起温虞,疾步往家走回。甚至因为心急,没有顾及站在门口的我,狠狠冲撞了一下,令我的胳膊磕在门框上,重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血珠瞬间溢了出来。可我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了。4江知言抱着温虞,送到了二楼的客卧。端水喂药,事必躬亲。温虞哭得厉害,喝不下水,江知言小声哄着,一口一口喂着。如此和谐的画面,我站在一旁倒显得多余,干脆退出屋内,全让出去。走到客厅处理伤口,刚涂完碘伏,婆婆电话打了进来。婚礼结束后,她就马不停蹄飞了国外,此时飞机才落地,消息却是灵通:“阿婵,知言这小子混不吝,等我回来帮你收拾他,那些个媒体捕风捉影,最喜欢扭曲夸大事实,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愣了一下,立即打开了娱乐界面,果不其然铺天盖地都是新闻。【江少新婚夜独自离开婚房抛下新妇豪车疾驰夜会前任整晚,画面让人想入歪歪】【方大小姐新婚夜独守空房,名媛终成笑话】【美妻敌不过白月光,男人最爱的都不是明媒正娶的。】我和江知言的婚礼办得场面盛大,现场来了不少记者都被请了出去,只因我们想要一个私人的环境。没想到这些被请离的娱记并没有走,一直蹲守在新房外,还拍下了江知言赶去温虞家的视频……更巧合的是,第一则新闻是半个小时前报的,而后像是有推手般,接二连三出现媒体报道,热度不断攀升。而温虞,正是在半个小时前出现。我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知言呢,我打不通他的电话,你让他接,我来骂他,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婆婆气恼地说。我语气格外平静:“婆婆,知言在家,但可能不太方便,家里……来了个客人。”我婆婆,一个有着玲珑心思的女强人,瞬间领悟了我的意思,气到声音发抖:“真是个混账东西!”电话挂断,不多时,江知言从客卧匆忙地出来:“阿婵,娱记一贯喜欢乱写,你别误会。”我却瞧出他气色红润,笑了:“是吗?可我看你对温小姐的感情,情真意切,不像乱写。”江知言自认理亏,满脸愧色:“我知道不该把小虞带到家里来,但我实在没办法对一个病人无动于衷,你别生气,一会儿我就让人把她送回去。”他伸手想抱我。我后退一步,神色清冷。江知言好似受伤,水润的眸子瞬间黯了下去。我无动于衷:“温虞前脚找上你,媒体后脚跟着铺天盖大肆报道,你要说这件事和她全然没有关系吗?”“小虞心思单纯,不会这么做,这应该就是个巧合。”江知言下意识为她辩驳。我的心寒了又寒,握紧的拳头指甲嵌入肉里:“……好,那你解释一下,温虞为什么能来我们家,小区的门禁卡,又是谁给的?”江知言脸色刷地惨白,声音越来越低:“这,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行。原来我的婚房,还是他们曾经的爱巢。我沉默,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江知言低下头,下了决心:“我现在就去公司,让人把热度压下来。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话刚落音,楼梯上忽然响起一声哭腔:“知言哥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该生病,不该给你们添麻烦,我这就走。”5温虞站在楼梯上,不知听了多久,哭得梨花带泪,浑身颤抖。忽然一个不慎,脚踩空了阶梯,整个人滚了下来。“小虞!!!”江知言吓得音色都裂了,快步折返抱起温虞放在沙发上,责备道:“太不小心了,万一摔伤了怎么办?”“哥哥,我不想你挨骂,小虞只想你开心。”温虞哭得抽抽噎噎,还努力地冲江知言勾起笑容。江知言闻言猛地一颤,抬头看向我,眼神再度挣扎:“阿婵,我能不能先照顾好小虞?”“当然可以。”我莞尔,而后冰冷地看着他:“我甚至不介意,把婚房都让给你们。”说完准备离开。江知言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拦住我道歉:“我说错话了,你是我老婆,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先于你。我先去公司处理新闻,其他都不重要,你放心,别气了。”温虞在一旁哭得快要晕厥过去,江知言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最终咬咬牙,径直离开了家。江知言一走,温虞的柔弱白莲形象就维持不下去了,她擦掉流到下巴的眼泪,起身走到我面前,嗤笑了一声:“我要是你,就会识相地去离婚,占着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有意思吗?”我直视她的挑衅,浅浅一笑:“我想应该没有他发现白月光其实是个女绿茶来得有意思吧。”温虞脸色微变,旋即笑得更加讥讽:“知言初吻是我的,初夜也是我的。你应该没见过他紧张局促,什么也不懂的一面吧?可我见过!一想到而今他对你的熟练全是从我身上得来的,我就觉得,你注定斗不过我。”我瞧着她,心高气傲的摸样哪有半分病弱的姿态,不觉感到可笑。江知言自诩情深,却连曾经枕边人的真面目都不曾看清。我的婚姻亦是个笑话。江知言爱我,却左右摇摆,放不下初恋。我爱江知言,想着能与他同修百年,却在新婚当晚,被人当头一棒,如梦初醒。突然间所有内耗烟消云散。我扭头离开了婚房。6我回了婚前的住所,期间江知言不停地打电话,但我一个都没有接。下班后,他发觉我不在婚房,直奔过来,进门就抱住我,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我的肩颈,眷恋不已,像只讨好的大金毛。“乖乖,不生气了。”“我撤掉了所有的新闻,也让人接走了温虞,我保证再不会和她有任何瓜葛,也绝不允许她再招惹你,好不好,好不好?”他在反复确认我,有没有在生他的气。我内心却不再起一丝涟漪,淡淡笑了笑,抬手拨开他额前弄乱的碎发:“好啊。”江知言欣喜若狂,抱着我就要吻下来,这时他的手机又响起了,铃声一遍接一遍,不知疲倦。江知言心不在焉,明显是碍于我在才不敢接,我干脆主动地说:“接吧,万一是什么要紧的事。”“不会的,没事。”我岂会听不出他的挣扎。这个深情又多情的浪子。心底一阵冷笑。“温小姐身体还没有好,万一高烧反复……”我甚至都没有说完,江知言迅速给我一个‘你真善解人意’的眼神,飞快接起了电话。下一秒,护士冰冷的话语在电话那头骤然响起:“请问是江先生吗?病人温虞手腕受伤,失血过多,正在医院抢救,她说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请问你能否过来缴费?”温虞她,竟然自杀了。江知言没有一丝迟疑,松开我离去。第三次为了温虞毫不犹豫抛下我。大门敞开,我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内心无比平静。去吧,去成全你的深情。从此你的选择,也不再和我相干。7凌晨三点,温虞发给我一张照片。画面里,疲惫的江知言枕睡在她床边,与之十指相扣的手上,还戴着我们的新婚钻戒。我回过去一句话:“这么想做江太太?那让给你试试。”随即删掉了她的微信。熬到清早,我摘了婚戒,和签完字的离婚协议书一起放在婚房的茶几上,赶去机场,准备找住在另一个城市的闺蜜白芍散散心。结果在过安检时,江知言赶来了。“阿婵,你要去哪?”他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整个人从神情到声音都沉沉的紧绷。“去悦城。”我回道。“去做什么?”“找白芍。”“好,坐下一班飞机,我和你一起去。”江知言强势地拿走了我的行李箱。我皱眉拒绝:“不合适。”“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不合适?”他突然失态低吼。我抬眉,他果然已经看到了,既如此,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之前是,很快就不是了。只等你签了字,一个月后,我们就能领离婚……”“方婵!这不可能,你永远也别想!”江知言更加用力拽紧我的手,近乎强硬地带我离开了机场。“江知言,请你松手。”我挣扎,他却将我抱起来塞进车里,我眼睁睁看着自己错过航班。“你别想离开我。”江知言拥着我低头亲下来,我麻木不给一点反应,他颓然败退,抚摸我的脸颊,喃喃地说,说爱我。我讽刺地笑了。爱我,就可以作践我吗?抛下也算一种爱的话,这爱不要也罢。我被江知言带回了婚房。他撕碎离婚协议书,将我反锁在卧室里,说让我冷静冷静。直到下午,新来的保姆开门给我送餐,我才知道江知言真的软禁了我,他换掉整个别墅的门锁,还请了保镖在附近巡逻。就连手机信号也被屏蔽,我联系不到任何人。我气极了,砸了所有的饭菜,听到动静的江知言出现在门口,哀求似得看着我:“阿婵,我们不闹了好吗?”“江知言,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随手抓起手边的物件砸过去。那是相框。砸在他额头上,玻璃碎了一地。就像我们的婚姻。破镜难重圆。“等你想通了,我就撤掉那些人。”江知言被砸破了头也没有生气,他开始变着法讨好我。昂贵的首饰,限量版衣服,需要配货的包,只要市面上有的,全被送到了我面前。可我连礼盒的包装都懒得拆。如何送进来的,原封不动地丢出去。江知言似感觉到了什么,绝望问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原谅他。他当真不知吗?我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诉求。好聚好散。8三天后,婆婆返回甬城。在得知江知言干得那些荒唐事后,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她撤走保镖,要求江知言处理掉温虞这个后患,给我一个交代。江知言很配合,主动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当众对媒体澄清绯闻,让事情有一个收尾。可变故往往来得更快。就在江知言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当天,温虞开通了直播。“我和知言哥哥是真心相爱,被迫分手。”她哭得声泪俱下。直播在线观看人数很快冲破十万加,谩骂铺天盖地,指责她是第三者。与此同时,江知言坐在媒体面前,说温虞是他少不更事时的过去,而我才是他的现在和未来。弹幕嘲笑温虞倒贴。她惨烈一笑,竟对着镜头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药。“没有知言哥哥,我的人生也毫无意义。”“这个世界上没必要多一个像我这样肮脏的人。”温虞对着镜头开始吞药。弹幕疯了。有报警的。有感慨她为爱舍身的。甚至言论反转,转而骂江知言绝情,骂我小心眼要把人逼死。“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温虞虽然看似小三,实际却是为爱献身,她也是受害者,这次我站她。”“是啊是啊,还是江知言太渣了,左右摇摆不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哪里是江知言渣?分明就是方婵小心眼,抢了人家的爱人不说,还要把人往死里逼!”“对,就是方婵抢男人!”新闻会现场,娱记将温虞直播间的画面实时转播给江知言,他瞬间卡壳。紧接着,当着所有媒体、所有观众的面,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舆论炸了。而我在家里足不出户就看尽了好戏,不管是江知言乱套的新闻会,还是温虞热闹的直播间,都在我的屏幕里。这一刻,人命关天。没有人在意温虞是不是第三者。也没有人在意江知言是不是别人的丈夫。大家都在期盼英雄救美,大团圆的结局。评论区无数人鼓舞温虞勇敢点,再等等,江总马上就来了。他们说自己又相信爱情了。当江知言推开温虞的家门,在镜头前将温虞用力扯入怀里时,全场气氛终于抵达了最高潮。“砰……”窗外绽放无数的烟花。似乎都在庆贺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我这位局外人,也到了该退场的时候。电话铃响起,我接起电话。“阿婵,你真的想好了吗?”电话对面的她在温柔地问我,没有一丝劝阻之意,只有尊重。“都想好了。”我看向屏幕,眼神中再无一丝留恋,仅剩逃离的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