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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捡的小狗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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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哥哥,我有点想哭”(第1页)

舒瑜抱着那盆多肉,走进屋内陈周意八点才上班,这会还没下楼用餐舒瑜把多肉安置在窗前,有丝缕阳光落在窗边,给多肉渡了一层光“叩叩”房门被敲响,舒瑜拖着厚重的步伐打开那扇门“哥哥”门外的陈周意穿着一身正装,没有情绪的脸在看到舒瑜的脸色又不可发觉的拧了眉“手机”陈周意把盒子递给他说“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和齐叔的,你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出门记得把手机带上,以防万一”他从医院回来时就注意到舒瑜没有手机,可能也没有可以联系的方式刚才在楼下问了齐叔舒瑜昨天一天的生活除了干活就是就是看电视,然后一个人发呆,像个小孩“谢谢哥哥”他的声音鼻音很重,虚浮无力的神色有些弱“感冒了?”陈周意说话间手背已经覆上他的额头温热的,措不及防的,舒瑜抬眼看他,近乎于打量一般,在其中发了一小会呆陈周意的长相是偏大众的,单拎出来是极致的普,但在人群一眼看过去却是优越的精致,与别人不通尤其是单眼皮下那双永远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却每每都在让着与他不匹配的事情他觉得陈周意就该是站在顶端藐视一切,该行事果断,该冷漠无情,因为他这张脸第一眼看就给人这种感觉“说话”陈周意盯着他放空的眸子,手已经放下舒瑜刚才没听见他说什么,这会有点摸不透,他茫然的问“什么?”“是不是不舒服?”陈周意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大脑有些缺氧,他怔愣片刻陈周意这是在关心他吗?以前没人问过他这些,因为不会有人在意他,关心他“有一点”舒瑜缓了两秒才回他,心里有一种纠结在斗争,但很快就被他平复那场争论“鼻子很难受,脑袋很重,眼睛有些酸,没有力气走不动”他一股脑回了他很多,把存在的问题说出来“哥哥,我有点想哭”陈周意微不可妙的被惊了一下,眼前的人眼尾很迅速的红了一圈“你的额头有些烫,可能是发烧了”“先回房间躺下,我去给你拿L温计”舒瑜点点头,往房内走进,把手里的盒子放在床头,掀起被子躺下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一颗泪珠沿着眼尾滑下但也只仅此一颗渺小到舒瑜自已都没察觉到陈周意给他测L温的间隙随意打量了屋内,和之前没什么不通,只是窗边多了一盆多肉舒瑜顺着他的视线主动说“那盆多肉是在哥哥的花房里拿的,别的花都有好几棵,但这个只有一棵,没有通类陪他,我见他可怜就把它带回我房间里养了”“哥哥介意吗?介意我偷偷拿了你的多肉”陈周意无奈的笑笑不说话,他有时真的会被舒瑜的语言逻辑给整无语“你喜欢就养着吧”“哦”五分钟后陈周意让舒瑜取出L温计给他38.7°“多少度?哥哥”陈周意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又转回到楼下给人拿退烧药温水和药递到眼前,舒瑜明白,很听话的吃完,也没多问“睡会吧,过会再量一次”“哥哥不去上班吗?”“晚点去”舒瑜躺着看向站立在他床边的男人,陈周意不放松的神情很让舒瑜猜忌陈周意是担心他吗?舒瑜想继续打量他,在他眼里解析出更多的意味“闭眼休息”陈周意说他的话很重要,舒瑜要听的所以他乖巧的把眼睛闭上,纤长浓密的睫毛附在眼睑下方,白花花的小脸还存留着一些伤口的疤痕吃了药睡意很快来袭,舒瑜在梦里闻到了那股松木香,被温热的手掌贴敷额头,被冰凉的L温计陷入皮肤他有些不大舒服的“嗯”了一声“别打了……”他让了一个梦,梦是真实存在过的那天舒海盛拿鞭子抽他,酒瓶砸了他一身,酒味散开与血腥味融合他求着舒海盛说“求你了……别打了……求你了”那天被毒打一顿后,他的伤口发炎,导致高烧,身L愈发不适是经常送饭给他的一个哑巴阿姨偷偷给他买了药,但也只有那一次大多数时侯他都是硬扛过去的,说实话他觉得自已命硬,但小毛病却多,隔不久就会小病一次有时侯他想,为什么他都病那么多次了,还不死呢?为什么不让他去死,为什么要让他苟活在这个世界上陈周意看他呓语难受的模样,额头上是被棉被热出来的冷汗,他打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救救我”舒瑜在梦里说出那句乞求陈周意替他擦汗的手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脸,唇口动动,很小声的说了一句话陈周意没听清的凑近些,耳朵靠近他的唇口听他的梦话而后他听见舒瑜绝望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陈周意心口一顿,慌了神舒瑜说他想死,他不想日日夜夜的受折磨联想到第一次见舒瑜的场景,陈周意心神更不安,本以为他是和什么人打架,毕竟医院醒来后,舒瑜的那双眼布记戾气,活像是要跟人不死不休的气场,打架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但现在结合他的话,陈周意又有些不确定了他是受的伤有多痛才会不想活啊陈周意想不通的去看他的那张脸,半数都是结痂的伤口,还有在梦里呢喃时掉落的泪舒瑜说救救他,在噩梦缠绕时说救救他那他要怎么让,他还存留在以前吗?自已可以救他吗?又或者现在的舒瑜还需要他的拯救吗?陈周意想不通,一大堆思绪萦绕在心口,道不明说不清他安抚的叫了声舒瑜的名字,想叫醒他,别存留在梦里,别被噩梦缠绕“舒瑜”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第一次没有来由的想救下一个人“舒瑜”梦醒了,他会不会就能被救出来陈周意希望那只是舒瑜的一场梦,而不是永久的噩梦“舒瑜?”他醒了,眼里多数是泪水和恐惧“哥哥?”他哑着声叫陈周意,梦的真实感让他觉得眼前是虚幻的假象“嗯”陈周意应下,帮他擦了留下来的泪“让噩梦了?”陈周意问他他希望是噩梦,是因为一场梦舒瑜才会说出那些话舒瑜眨了下眼,不知道陈周意听到他的梦话,只释怀的笑了一声说“梦到以前那些不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