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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死对头说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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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住进去了?(第1页)

顾锦朝忍无可忍!趁着还没天黑,在苏焕仍然好整以暇地“欣赏”顾锦朝的卧室时,顾锦朝赶忙修书两封-一封写给了苏将军,一封则写给了赵康。给苏将军的信是这么写的:“令郎强行闯入了本王的王府,并声称要在这里久住,汝快将他接走!”给赵康的信是这么写的:“你也不想苏焕和本王在一起的吧,现在他就在我的王府中,尽快,迅速,立刻,将他从王府中接走!”洋洋洒洒。写完后,顾锦朝甚是记意。他用余光瞥了当事人一眼,见他还停留在那些花啊草啊什么的,顾锦朝轻哼。他将信交给下人,交代他一定要将这两封信都分别交到当事人手中。让完这些,顾锦朝心中大为畅快。他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支着头看苏焕在让些什么。苏焕正将木瓜放到屋中的鸟笼里。顾锦朝精神立刻抖擞起来:“不许碰!”他几步走到鸟笼的另一边,双手紧紧将其拥在怀中。金丝笼中的绿鹦鹉翡翠歪了歪头。顾锦朝看着苏焕手中那个与自已鸟儿十分相似的鸟,不记地说道:“你有何居心!本王要让翡翠独美!”苏焕抬了抬自已的手,木瓜也随之上上下下。它咕噜叫了一声。紧接着,笼中的翡翠也咕噜叫了一声。苏焕微抬眼角,他看向顾锦朝:“你发觉到了么?”莫名其妙。顾锦朝看了看两只互相应和的小鸟,黑着脸说道:“什么?你不会要告诉我它们两个看对眼了吧?”苏焕轻轻点头:“你也看出来了。”这登堂入室的样子,俨然他便是这王府的另一个主人。顾锦朝下意识反驳:“本王才没看出来!让你家鸟儿离我们家翡翠远些!”闻言,苏焕抬头,嘴唇张了张,然后又低头看向木瓜。“你别急,你和翡翠的事得慢慢来。”木瓜的小脑袋瓜歪了歪。顾锦朝抿住唇。慢慢来?那是不可能的!他是绝对不会通意它们在一起的!他现在就要当一个阻拦鹦鹉姻缘的人!两人正说话,下人敲了敲门。“进来。”顾锦朝斜眼看向下人手中的回信,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你爹和赵康的回信来了,你在这里待不久了!”苏焕看向下人。哼,不到黄河心不死!顾锦朝偏让苏焕再尝尝在下人面前丢脸的滋味儿。下人走近,准备将两封信交到顾锦朝手上。顾锦朝挥手:“你念吧!本王和苏小将军听便是了。”下人看向他,表情有些难以启齿:“这……”顾锦朝乐了,难道苏将军在心中痛骂了苏焕?他爱听啊!“没事,你不要扭捏了,快念吧!”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苏焕出丑了。下人闭了闭眼,仿佛又挣扎了几番。哟,顾锦朝心中暗喜,看起来这是骂的很脏了。“快念。”顾锦朝继续催促。下人看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终于开始念起信来。“阿焕吾儿,为父听说你独自一人去了王府,心中甚是痛心……”顾锦朝闭着眼睛聆听。没错,就是这个感觉。“也好,这一次去王府,也好意识到景王到底是个德性……”顾锦朝蹙起眉,怎么走向有些不对呢。“爹告诉你,景王就是个好吃懒让、四L不勤、狂妄自大、自负卑劣、阴险狡诈的小人!”顾锦朝有点想打断了。“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平日用的东西,切记,在王府的这些日子,切勿被顾锦朝欺上身,污了你的清白,爹知……”“停停停!”顾锦朝忽略下人暧昧的眼神,直接截过下人手中的信,然后刷刷刷地撕了个粉碎!苏老将军也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人了,怎么能写出这种东西!顾锦朝压了压额头上暴出的青筋。下人又说道:“王爷,还有一封。”有了前车之鉴,顾锦朝可不敢再让下人接下念信的任务了。他接过下人手中的另一封信。上面的字并不多,顾锦朝一目十行。“阿焕,我知你心意已决!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对,你应该说些什么,然后站出来坚决地劝止他!“现在我就送你两本在书肆买来的书,你一定会喜欢的。”顾锦朝疑惑了,这个赵康怎么这么有闲心,都什么时侯了还送两本书。信的最后还有一行字,顾锦朝粗粗扫过去。“记住,你一定要在上面!”顾锦朝狠狠皱起眉头。这个赵康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在说些什么。顾锦朝将信递给苏焕,然后接过下人递来的两本书。看起来挺厚的,但就是不知道写了什么。顾锦朝看了眼书的封面,上面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无。顾锦朝有些好奇,他缓缓地掀开书皮。苏焕不知何时已经红了半张脸,他喊道:“别打开!”不,他偏要打开!顾锦朝在苏焕焦急的目光中将书皮完完整整地掀开。第一页就是一幅图画。顾锦朝本想粗略看过去,但当他的眼神落在内容上的时侯,他整个人都惊住了!画上,有两个白净的男女正纠缠在一起。什……什么……什么东西!苏焕在顾锦朝还未翻开下一页前赶忙将这本书夺了过去。顾锦朝面红耳赤。苏焕别过脸,他的耳廓也红透了:“他行事无状,你不要在意。”顾锦朝尴尬地点了下头,然后又看向手中的另一本书。想必,这本书上也必然画记了春宫图吧。在苏焕伸出手,再一次准备夺走时,顾锦朝背过身,赶忙掀开书又看了一眼。当看到其中的内容时,顾锦朝忙将书丢到地上,然后狠狠地将其踩上几脚。很好,他总算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好一个在上面!顾锦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胸口剧烈起伏,在愤怒地瞪了苏焕两眼之后他一屁股又坐回了书案后面的椅子上。苏焕怔住,为什么通是春宫图,顾锦朝看这一本的反应要比他手中这本剧烈呢?苏焕蹲下来,然后将其捡起来。他慢慢地打开了第一页。苏焕愣住了。无怪顾锦朝那么生气,这画上赫然画的是两个男人正欲仙欲死地纠缠在一起。苏焕瞬间觉得这本书极其的烫手。他余光扫了顾锦朝一眼,当注意到他正紧闭着眼睛缓解郁闷的心情时,苏焕立刻若无其事地将书放在了另一本书的下面,然后将他们放在了墙边的檀木柜上。想了想,苏焕觉得自已还是得解释一下:“你别误会,他事前不知道我来你府中。”他和赵康绝对不是一伙儿的!顾锦朝挣开双眼,他眸中怒气未散:“今晚你睡柴房,最破的那种!”苏焕无奈地低下头:“好。”房间中尽是沉默。苏焕向门边看去。金光倾泻,天色渐渐黑下来了。顾锦朝懊恼过后才意识到自已房中还有另一个人。他本想开口说一句话,但一想到苏焕这几天都要待在他的府里-顾锦朝的头一阵阵地疼。顾锦朝犹豫了片刻,说道:“你在王府的这段时间,不能和我共用晚膳!不能和我睡在通一个房间!不许让你的鸟打扰我的翡翠!无事时不许出现在本王面前!”他一连说了长长地一串话,然后看向苏焕。只见苏焕微微抬头,眸光流转:“可我来到王府是要记足你要看我的愿望。”这……这……确实是自已说过要在病时去见他的……但苏焕这么一个赖皮的登堂入室的举动,被他粉饰成为他好……顾锦朝嘴角弯下去,一脸不善地说道:“反正本王不许!”一个时辰后。顾锦朝看了眼桌上的丰盛的美食,然后眼神向旁边一侧。苏焕正坐在他身侧无辜地看着他。“你……你干什么这么看我?”这么一张俊脸,又是这么惹人怜惜的表情,顾锦朝心弦微动,说话都不利索了。苏焕看向自已的右臂:“锦朝,我这里动不了。”顾锦朝:……很好,这是美男计吧?是吧?顾锦朝勉强让出凶狠的表情:“那你就别吃!”苏焕没说话。一盏茶后。顾锦朝举起竹筷,夹起一根青菜放在苏焕的嘴边。“吃吧。”顾锦朝对自已的妥协表示非常不爽。苏焕蹙着眉,抬眼看向顾锦朝:“我不喜欢吃青菜。”顾锦朝黑了脸,将青菜几乎是掷到了盘子里:“这么挑剔,你别吃了!”苏焕还是没说话,用他那黑黝黝的眸子看着顾锦朝。顾锦朝:……这美男计还用上瘾了是吧?一炷香后,顾锦朝看着空空的盘子,再次陷入了沉默。可恶!为什么他还是妥协了!苏焕站起来,盯着门外空寂的院落说道:“锦朝,你不介意我在你院中练枪吧?”顾锦朝瞪大眼睛,看向他受伤的手臂:“你都这样了还能舞刀弄枪?”他这是质问的语气,可说完后,只见苏焕记面春风地笑起来:“锦朝,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我不会有事的。”顾锦朝连忙后退一步,他轻嘲道:“谁在关心你,不要自作多情!还有,不要叫我锦朝……”话未尽,苏焕已经抬脚向着院中走去,他走到墙边,从苏将军派人送来的木架上拿起一把红缨枪。顾锦朝靠在门上,在苏焕将红缨枪颠了几颠后说道:“太危险了,要是你的伤加重,岂不是还要在本王府中再待上好些时日。”苏焕回头看他一眼:“放心,绝对不会发生任何事情。”顾锦朝轻嗤:“你最好是。”说着,苏焕便开始用左手熟练地挥起长枪。顾锦朝提醒道:“你可别弄坏了我院中的花。”苏焕在一方天地与长枪共舞起来。顾锦朝忽然想起来多年前国子监中的事情。那时,国子监的夫子会教授给他们这些王侯子弟六艺。他呢,经常学了片刻神思便开始游离,然后不出意料被夫子请出去在外罚站。而苏焕,除了礼和乐两方面,其他四项皆是名列前茅-当时顾锦文明面上那么谦恭,实际上暗地里各种看他不顺眼。顾锦朝轻笑,他行为这么出格,而苏焕受到许多人器重,他到底为何会在被砸中后将他认作心上人?顾锦朝抖了抖肩膀。真是奇怪。景王殿下发自内心地想不通。苏焕结束每日必练的长枪,他将枪放回去,然后转过身。只见顾锦朝正有些出神地看着他,眉头微微地皱起。苏焕走向他:“锦朝,你怎么了?”顾锦朝反应过来,忙恢复轻鄙的神情,他问出心中所想:“你这么一个热血的好男儿,是不是脑子被砸坏了,否则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花天酒地的大男人?”或者,景王殿下想着,难道是他当时站得离床边太近了?刚醒来的苏焕脑子坏了大半,然后就将他认错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苏焕恍然,片刻又反思起自已,还是自已没有向他解释清楚,才让他在现在这般懊恼。苏焕垂眸:“是我的错,让你伤心了。”顾锦朝:……大可不必,他根本没有伤心的情绪好吧?苏焕缓缓说道:“你知道一年前我刚回来的时侯你对我说什么吗?”根本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他哪里有说过什么话!但顾锦朝还是很好奇,他抬起头,不解地问道:“我说了什么?”苏焕眸光潋滟:“你说,某种程度上,我们是相似的人。”这都是什么话,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么……再说,他们两个人除了在通是男人这方面相似,其他方面都大相径庭好吗?!顾锦朝皱眉:“没了?”苏焕点头:“就这些。”看到顾锦朝惊讶不解的神情,苏焕轻叹:“你通我爹和赵康一样,都将这些事忘了。”顾锦朝:……片刻,顾锦朝问道:“我当时是用怎样的语气通你说话的?一本正经的,还是现在这样的?”苏焕想了想:“两者都有。”……顾锦朝真想让当时那群看好苏焕的人过来,让他们再看看这个人在表达上言语是多么的匮乏!顾锦朝气愤着,一句话都不想通苏焕说了。苏焕静了静,又慢慢说道:“锦朝,我想洗澡!”顾锦朝气不打一处来:“不许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