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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搬回七王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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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中蛊(第1页)

“副将……”站在军中的士兵见自家将领半道出了军队,纷纷出声唤他。他忙转过头去,叫他们噤声。“待前军行过,若是我还没回来,你就和殿下说,说我与友人道个别,马上就来,不耽误事。”撂下这一句话之后,他匆匆忙走到我面前,我大喜,冲他龇牙一乐。嘿,有人助我了。“小阳子……”谁知我招呼打到一半,就被这家伙猛地一拽,捂住了嘴,呜呜咽咽地被他拖到一边儿去了。军队磅礴,谁都没有注意到方才的插曲。我被他拽到一处草棚荫蔽下,日头正烈,此处是凉爽不少,可被他捂着嘴,只觉得面上热得很。我眉头紧锁,看他朝外探头探脑,半天没松开我,于是便狠了心,张嘴狠狠一咬。“哎哟!”白孚阳这下才松了手,吃痛地甩着被我咬了一口的手掌,忙吹了吹。看到上边一排整齐的牙印,不由得嘚瑟一笑。“嘿,多年不见,你还是得输给我的。”我一边摸着鼻子,一边叉着腰,又想要探头看看军队地行进。“祖宗欸,你怎么在这儿啊!”白孚阳揉了揉手掌,很是头痛地看着我。这一看才总算注意到我这一身装扮,他瞬间就傻了眼。“你这打扮……”我正了正衣领,严肃地看着他。“小阳子,你得带上我。”“说好了不再这样叫我,和唤阉人一样。”白孚阳目光从我身上扫过,许久之后皱着眉不悦开口:“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兄长他们都已经在边疆了,你还去,真怕洛家此后无人吗?”我摇了摇头,没说话。白孚阳收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狠狠啐了一口。“我呸,洛小姐,都是我说错了话,我也没读过什么书,嘴上没个把门的,你也别往心里去。”越描越黑。我沉了沉面色,又提到:“那你带我入队,我就不怪你。”“可是……”“你小心我又去和哥哥告状。”白孚阳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只能隐忍着咬了咬牙,最后重重点头。他与我的几位堂兄是同一届的武举生,早些时候高第入仕从军,又随我哥哥出去征战过立下几次战功,后获左卫大将军,一直在宫中协理掌管宫禁宿卫。我没想到这次出征,竟然有他。从前尚是意气少年郎时,他总爱来洛府找我哥哥们。他总爱和大哥在院内比武,我便翻上墙角偷偷看,每回都看见他一败涂地。我未出嫁前也好着男装,男子劲装干练飒爽,青丝全束起,练武很是方便。那日我就在洛家武场内练武,白孚阳见了,以为我是大哥的兄弟,便要与我比试。他虽然人算不得太聪明,但拳脚上的功夫真是一丝不苟。我落了下风,很快就被他追着打,他一个没收住力,把我给打伤了。这比武倒还不要紧,受了伤可就难办了。谁知那个时候哥哥们恰巧来了武场,瞥见这样一幕,直接将白孚阳抓起来揍了一顿。他后来捧着一脸的鼻青脸肿和我道歉,我即愧疚又觉得好笑。从那次之后,他待我也是毕恭毕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那时兄长们都还在,我们五人时常一起在武场练武。他们平日里都最让着我,也都最宠爱我,只是后来武举高第,一个个都有了官职,我也鲜少再有机会见到白孚阳了。援军西去,千万人的脚步声埋入土中,分外震撼,士兵们手里的利刃透着寒光,阴冷异常。夜色很快降临,月明星稀,是个晴夜。我坐在一匹黑马上,手中紧紧拽着缰绳,身披甲胄,腰间配了一把重重长剑,紧紧地跟着前面的白孚阳。“我手下少个参将,正好给你挂个职,待会让人给你牵匹马来,你后面悄悄跟上,自己到我后边来,这个令牌给你。”白孚阳在这种事情上,极其机敏。我套了一身盔甲,这才悄悄跟上,说是迟到了的参军,见我有令牌,也没人刁难我。夜里,行军暂停,临水而歇。没多会,一个个帐篷便在河边冒出,士兵们栓了马,盘腿而坐。我也随着他们一同坐下,这才有机会放松一下自己长时间骑马而僵硬的脊背。谁知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骚乱。我眯着眼睛判断了一下,忙拍了拍衣袍就站起身来,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是慕容斐的军帐,帐前站着白孚阳和宋时渊。我站在稀疏的人群中,没敢上前。差点忘了这个晦气东西。我捏了捏耳根,便见一医官帐中走出,对两位将领小声嘀咕了什么。宋时渊本想进去,结果被白孚阳拦住了。“殿下先前与我说了,没他的应允,除我以外,都不让入内。”宋时渊咬了咬牙,似是很不甘,但最后还是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一个大将军,竟然被一个副将拦下了,说出去,他可就颜面扫地了。我藏着笑,抬手捂着嘴。白孚阳见宋时渊走远了,转头来在人群中寻我,他一眼就看见我了,便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协同本将去看殿下。”我低着头快步上前,心中暗自叫好。白孚阳是个懂事的。“你那前夫真窝囊,难怪你与他和离!”白孚阳凑在我身边小声嘀咕着。我点点头,一掀开帘子,就看见躺在床榻上冒着冷汗的慕容斐。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千竹也在他床边侍奉,我便一点都没敢动。“过来吧。”白孚阳又唤了我一下。我这才有些慌张地朝着床榻而去,见他难受地皱眉,浑身似落水般湿,润,一时心头有如针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孚阳发问。千竹也没多留意我,作揖答:“回白大人的话,军医说是中了蛊毒?”蛊毒?我眉头一锁,心下一惊,原来在那场刺杀之前,就已经有不少暗箭趁他不备时候刺来了吗?想到这里,我不禁胆寒。军报中只说他遭遇刺杀,可在此之前又有多少暗箭难防,他一一忍下了呢?我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