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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国卖包子 作者春未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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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暂时安全(第1页)

十几个被掰断手指的喽啰在哀嚎,只有洪爷站在不远处,一脸震惊的看着张明生。张明生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被木棍砸了多少下。只是稍微清醒了一点,张明生马上就吃力的站起身,眼睛死盯着洪爷,没有说一句话。其实洪爷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已经被张明生的凶悍镇住了。虽然现在张明生看着被打的挺严重的,可万一还有还手的能力,洪爷怕自已现在上去动手,下场也会很惨。可不上去动手的话,今天自已这面子就丢大了。自已带了十几个人来堵一个人,这十几个人被对方掰折了手指,实际上是吃了大亏。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自已还怎么带小弟,怎么震慑那些住窝棚的人,还怎么收保护费。就在洪爷准备硬着头皮上的时侯,弄堂口传来了骚动。看热闹的人群被挤了开来,彪哥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洪三,长本事了啊,能带着十几个人来打人了啊。”彪哥看到洪爷后,轻蔑的对洪爷说。“彪哥,你怎么来了?”洪爷看见彪哥,恭恭敬敬的问。彪哥是看不起洪爷的,洪爷的让派让彪哥不齿。“我来找他。”彪哥对着张明生一指。“彪哥,你也是找这个山东来的小子吗?不知彪哥因为些什么事情找这小子的?”洪爷现在有些吃不准这田天彪来干嘛,要是来帮这小子的,那今天自已就栽定了,毕竟田天彪是这一片的大流氓。“关你屁事,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彪哥不屑的说。“是。”洪爷正愁呢,这彪哥就给了个台阶,毕竟在这一片被彪哥压制,不算丢人。洪爷招呼着自已带来的十几个眼泪都快要疼出来的人走了。“卖枪的小子,还记得我吗?上次被你跑了,我看你今天怎么跑。”彪哥得意洋洋的走到张明生跟前,笑眯眯的对张明生说。“彪哥,真巧啊。”张明生有气无力的说。“嘴真硬,都这样了,还说俏皮话呢。”“这不是看到你彪哥,我心里高兴嘛。”张明生说话的通时,慢慢的将右手放在了背后。“我让你嘴硬,”彪哥回过头去,对着自已带来的人说道:“给我打,打到他说不出来话为止。”“彪哥,你现在别乱动,我现在手有些抖。”张明生右手拿着把手枪顶在了彪哥的脑袋上。彪哥有些懵:你他妈有枪,刚才洪三打你的时侯你怎么不拿出来,换我来打你的时侯,你却掏出来了。“彪哥,让你的人往后退。”张明生见彪哥不敢动了,顺势用左手勒住彪哥的脖子,微微侧身,很自然的挟持了彪哥。“往前走,送我出去。”就这样,张明生挟持着彪哥走出了弄堂,来到了街上。两人把街上的行人都吓坏了,一个记脸鲜血的人,用枪挟持着一个人,叫上了一辆黄包车。黄包车夫开始还有些不愿意,张明生用枪一指,老实了,乖乖的带着两人向张明生要求的巡捕房跑去。而此时彪哥一听张明生要去巡捕房,心里乐了。法租界巡捕房的廖队长跟彪哥关系不浅,等到了巡捕房,再好好收拾张明生。张明生也是被彪哥那句“卖枪的小子”给提醒了,对啊,自已虽然没带枪出来,但是自已有个商城啊,可以随时随地的兑换枪支啊。所以跟彪哥对话的时侯故意吸引彪哥注意力,自已的右手躲在身L后面,悄悄的兑换了一支勃朗宁。虽然刚刚兑换出来的枪里没有子弹,但是够用了,起到震慑的作用就行。黄包车夫心惊胆颤的将两人送到巡捕房,在两人下车后,连车钱都没要,就跑了。门口站岗的巡捕一看见两人是这个状态,马上就吹起了哨子。很快,巡捕房大门里冲出了好几个巡捕,用枪指着两人。“把枪放下。”巡捕大喊。张明生这才将枪扔掉,举起双手。而彪哥也重获自由,此时彪哥想上前去打张明生,被巡捕制止。两人被带进了巡捕房,刚走进巡捕的大办公室,彪哥就来到其中一名坐在办公桌前的巡捕跟前说:“廖队长,这人用枪指着我,我差一点就被他杀了。”那廖队长从办公桌上站起来问:“怎么回事?”边上一个巡警赶忙报告:“我在门口站岗,就看见这两人被黄包车送到门口,这记脸是血的人用枪指着他。”“这还得了?这可是法租界,光天化日的就敢持枪行凶?反了天了。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廖队长问。“被人打的。”张明生回答。“被谁打的?”又看向彪哥:“是你打的吗?”“不是,他被人打的时侯我刚好路过,谁知就被他用枪威胁住了。”彪哥对着廖队长解释了一下,还眨了眨眼睛。廖队长会意,指着张明生说:“把他带下去,先关起来再说。”边上的巡警闻言就要来抓张明生的手。“等等,我要见你们的程探长。”张明生说。“现在我们探长不在,等他回来会让你见的。先把他带下去,关起来。”张明生无奈的被带进了牢房。牢房共有两个大间,每间都关着十几个人,张明生被关在左边这间。牢房里几个刺头看到张明生记脸是血的被关进来,十分感兴趣,忙问巡捕是怎么回事,得知是被人打的,显得更兴奋。“廖队长,你可要帮我出这口气啊,我可从来没被人家用枪指过头啊,还指了一路,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我要是不打他一顿出出气,我以后在外面还怎么混啊。”彪哥义愤填膺的对廖队长说。“放心,就咱俩得关系,我肯定帮你出这个头。这人什么背景?”廖队长问。“没什么背景,就是十几天前逃难来到上海的,应该是个小偷,不知从哪里偷了几把枪,之前被我买了。”“枪?什么枪?”“短枪,偷了五把呢。”“刚刚他说要见我们探长,他会不会跟我们探长认识?”“那不可能,他才来上海多长时间,我听人说他刚来的时侯是住在苏州河边的窝棚里的,如果跟你们探长认识的话,会混成这样?”彪哥说的漫不经心。“那倒是,这样吧,等会我们换班的时侯,我会把他安排到单独牢房里,到时侯让值班的人带你过去。只要不把人给玩死了,随便你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