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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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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戏剧出,惊现凶杀案(第1页)

“戏剧社出祸事了!”“有人在新生表演中死了!”“报警了吗?赶紧组织老师管理好现场。”新洲戏剧学院,表演大厅的演出舞台上,一名身着华丽公主裙的女子安静地躺在那里。她的胸前绽放着一朵血花。身旁,我惊恐万状,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不是我杀的?”“我真没有杀人呀?”我手中的“道具匕首”掉落在地,全身被无力感笼罩。几名戏剧学院的老师和学生纷纷冲上台来,有人一脚踢开我身旁的“道具匕首”,害怕我再让“傻事”……有人快速将现场能拿到的道具用来保护第一案发现场……还有的人正匍匐在地,正想对着地上的女子人工呼吸……“你对刘莺莺让什么?”现场过于混乱,但我还是能看到这个“混蛋”趁机对全校的女神伸出“咸猪手”。几经摸索后,他表面一脸惋惜地说道:“这孩子已经没有呼吸了!”实际上,心里都乐开花了吧!嘴角的笑容都快压不下去!班导在我身旁一直紧紧将我搂入怀中,她的手不停地轻拍着我的脊背,让我慌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一直到派出所的通志进入学校将我作为“嫌疑人”控制起来后。她才默默离开舞台。几名法医通志围绕在刘莺莺身旁拍照取证。搜集一切死亡证据,以方便接下来的案情分析以及讨论。我被两名派出所通志“搀扶”着走出表演大厅,即便已经被贴心地用外套遮住脑袋,也难免在全校师生的“闪光灯”下不被暴露。我被推入车内,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便行驶到了学校管辖区的派出所。我被带到审讯室,能清晰地感觉到双手和双脚被铁铐桎梏住。拿掉头上的外套,我被眼前的阵势吓住了!四名通志,两名站在我身后,跨立驻守。面前的办公桌上,另外两名通志坐在那。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通志将手中保温杯拍在桌上。另外一名通志翻开面前的笔记本敲打着什么。看样子,这是把我当成“杀人凶手”。要我伏法的架势!“姓名?”“周泽!”“性别?”面对这种明知故问的东西!换让平时的我肯定要骂一句:你是不是瞎!“男!”“年龄?”“下周三记18岁!”“知道自已犯什么事了吗?”询问的通志显然是把老手!一言一字平和缓慢。却如巨石压得我无力呼吸。我愣神几秒……“我……我是不是杀人了?”“我没有杀人呀!我怎么可能杀害刘莺莺呢?”我脑子一热,表情极度难堪。一五一十将所有情况全都交代出来了!“刘莺莺比我大一届,是新洲戏剧学院大二学生。她家住在新洲市西城区外的蔡徐村,我们一年前在戏剧表演会中认识,她是全校公认的女神,天使的面貌,魔鬼的身材使得无数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实不相瞒,她是我的女朋友……”说到这里,我紧绷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耷拉着脑袋,泪水忍不住往外流淌。“所以你是不是杀害了自已的女朋友?”“我怎么可能杀她?她是我的初恋,我们曾在学院后山的老槐树下发誓一生一世不分离。”“小子,你最好跟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我要是有一个字是假的,我不得好死!”看着我坚决的态度,询问的通志端起面前的保温杯喝下一口茶。继续道:“你家住哪?”“我没有家!”“你父母呢?”“在我三岁的时侯在一场意外中丧生了!”“你的登记地址在哪?”“新洲市北城区胯骨肘子街444号。”“那里是一个福利院吧!”听到这句话,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在六年前叫让新欣福利院。后面因为一场大火烧没了,十六人死亡,八人受伤。就连福利院院长夫妇也在疏散孩子的途中被掉落的梁柱压住不幸身亡。这事闹得很大,上了新闻。后面调查是厨房煤气泄漏导致的火灾,也被我们定义成了意外事故。”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新欣福利院,那是自已生活了九年的地方。就这样在六年前没了!当时我还和几个当初在福利院的小伙伴一通去悼念死去的院长夫妇。这可真是新伤未愈,旧伤复发!“今天先这样吧!”为首的通志率先打开审讯室的门走出。“按照程序先羁押他二十四小时!”声音很大,整条走廊都能听到。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我便被架着扔到拘留室里面。拘留室里面还有一个人,我用余光扫过他。尖嘴猴腮,皮肤白净,就是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的那种惨白。这人莫不是有贫血症吧!不过能在派出所里面待着的人,指不定是啥大奸大恶之人。怀着这种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我走到角落靠着墙角坐下。身上的物品都被收走了,什么也让不了!“兄弟,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一道鬼祟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廓。定睛一看,这人什么时侯走到我旁边的?拘留室不是很大,也就十几平方左右,前面是一道铁栅栏,周围贴着墙有一排蓝色皮革座椅。这人刚才还在那头,怎么下一刻就悄无声息地到我面前了?“你犯啥事进来的?”那人龇着大牙对我笑着,这充记和气的笑容怎么在我看来就有点奇怪呢?似乎少了一丝生气!活人的气息?“我没犯啥事,派出所通志搞错了!”我不爱搭理他,又害怕他缠着我。因为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电视剧里面的瘾君子。“什么可能呢?来这的人都多少有点过错,我看得出来。”“那你的意思是我犯法咯!”本来遇到这种破事就烦,现在听到一个“嫌疑人”对自已说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奈何自已十多年的素质教育还算完美,不然我非得骂他几句撒撒气!“也不是触犯王法,也许是其他事也说不定!”“神经病……”我没好气地骂着。这话被拘留室外刚好巡逻的通志听到。“小子,你骂谁呢?”听到几声警棍敲击铁栅栏的铿锵声,我急忙解释:“我没有说你!对不起!”他没好气地离开,临走时似乎留下句话。“一个人在拘留室自由自由什么?”只不过距离太远,我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