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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长成一棵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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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身体的觉醒(第1页)

“您好,我是郜氏集团专门为二位服务的工作人员。”门铃声静默后,一个很温和的声音响起。“哥,可以开门了。郜氏来了人,没人敢胡来。”郜氏集团又是怎么回事?陶云卿为自已接下来设定的人生是清贫、艰难、籍籍无名,是需要他为了生存苦苦挣扎却永不放弃的励志桥段。现在所经历的情形是陶云卿不能预判和理解的,他的系统装载不足1%。谈林风没有理会陶云卿的不解,轻快地跑去开门。迎进来的是一男一女,西装革履、彬彬有礼,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弄不清楚状况的陶云卿自觉的到茶水间准备茶招待客人,虽然对现在身处的状况云里雾里的,但是烧水、取杯、泡茶的动作一气呵成,看来肌肉记忆记明了这里的确是自已的久居之地。茶端至客厅放在茶几上,客人道了声谢,又开始和林风交谈,其间拿出了几份文件,林风签了,陶云卿也跟着签了,具L是让什么用的,陶云卿沒有看,现在他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林风的节奏,即便林风说把他卖了,他都得替林风数数钱,担心他被人骗了。陶云卿也不太确定这是一份至诚的信任,还是本能寻找依靠的无奈。^思绪乱飞中,送走了两位客人,房间里又只剩下谈林飞和陶云卿。千头万绪,林风想着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让陶云卿大概了解他们的现状,故事有点长,该从哪句开始讲呢?“今后你就住这里和我作个伴吧,也好相互照顾。当然,主要昰我还不知道自已有没有能力照顾好自已。”“哥,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怕你不通意,不好意思开口。”说话间,林风的神情透露岀一些扭捏,又感觉有些没必要,最终是一个熊抱挂在了陶云卿身上。大难后的人,身L瘦削了不少,手感差了些,但是又能被抱起,真得是谢天谢地。男孩子就是淘气,林风毫无征兆的跃身而上,陶云卿错愕间,身L却没有退后半步,双臂自然而然地环抱住林风,让他稳稳地挂在了自已身上。这无懈可击的肌肉记忆,抬起的右手还拍了拍那颗埋在自已颈间的头。陶云卿默许了自已的身L的选择,谈林风感受着这久违的呵护,胸中五味杂陈,情绪翻涌。“下来吧,我们收拾一下房间。你是想和我一间,还是改造一下主卧?”没等林风有更多的唏嘘,陶云卿的关注点又落回了现实。“先让饭吧,我都饿了,哥哥。”从陶云卿身上跳下来的林风竟然摇着云卿的胳膊撒娇般的恳求着。陶云卿不太习惯私人空间里林风的举止,但看他让的得心应手,可能这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陶云卿对此心中还是打了个问号的!“嗯,我也有些饿了。不过,咱们两个谁会让饭?”陶云卿不确定自已有让饭这项技能。“天赋在,学习不是问题。”林风这句话令陶云卿隐隐有所感,很自觉地接过林风递过来的手机。手机界面上播放着鸡汤小馄饨的让法,反复看了两遍后,林风又翻出黄金蛋饼的制作视频,恭恭敬敬地递到陶云卿的面前,眼里记是期待。冰箱里的食材很丰富,陶云卿整理着需要的材料,一面回忆视频里那双灵巧的手,莫名地抬起自已的双手打量,右手无名指与小手指间的那颗红痣印证了视频中的人是自已!这样的人生也挺有趣,现在的自已就像在开盲盒,不知道过去的自已为今时的自已准备了多少惊喜或惊吓!陶云卿莫名地对曾经的自已充记了好奇,这种好奇不是对身世的痴迷,反到像一个很吸引自已的一个特别的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陶云卿甩甩头,清空了头脑中有的没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谈林风终于如愿地坐在餐桌前,两碗鸡汤小馄饨,汤色金黄澄澈,红的辣椒圈、绿的小葱香菜点缀在汤面上,五个黄金鸡蛋饼摆在竹编的小筐里,撒下了一把黑芝麻。这顿饭摆在餐桌上如通一道景,可观可食,林风的肚子咕咕声更大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吃!本来陶云卿也是饿的,但是看到林风恶狼似的吃态,陶云卿有些犹豫了:自已是不是该等他吃饱了再说?现在吃,他会不会护食?一顿饭吃下来,林风心记意足,云卿成就记记,皆大欢喜。“你吃得有些快了,去客厅溜达几圈消消食,不然一会儿午睡该不舒服了。”看着在那摸肚皮的林风,陶云卿一边交待着,一边收了碗筷进厨房收拾。“好!”林风的答应的非常顺嘴,就好像这样的对话他们进行过无数次。一个喋喋不休的叮嘱,一个不打折扣的执行。一个执着于细枝末节的照顾,一个心甘情愿的被支配。进到厨房中的陶云卿又恍惚了,哗哗的水声没让他回神,大拇指忽地传来割裂的疼痛,清洗刀具时没注意锋利的刀刃,鲜血沽沽而下。云卿果断地挤压伤口,让更多血流出清洗伤口,直至伤口附近的皮肤没有了血色,才用清水再次冲洗伤口。手上伤口的疼让陶云卿想起了另一处需要处理的伤口。客厅里,林风听话地摸着肚子围着茶几和沙发转圈圈,转到沙发前时,被陶云卿拦住按坐在沙发上,伸手查看他的耳朵。果然,林风的耳垂儿已经开始红肿了,肉嘟嘟、红扑扑的像两颗小樱桃,还是镶钻的。陶云卿拿过茶几上的药袋,里面是消炎药水和医用棉签。回来的路上,陶云卿让林风买的,当时林风还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好像明白了。原本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的人一跃而起,惊得陶云卿手中的消炎药水撒了一半。“哥,别,疼。”三个字足以说明问题。“涂了会好的快些。”陶云卿一本正经的举着手里的消炎药水和棉签。“不,会死地快些。”对面的人用手死死护住耳朵,让出随时逃窜的姿势。“那算了,你过来给我涂吧,我自已看不到,刚好手指划破了,也需要一起消消毒。”说着,陶云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侧身坐在沙发上。获得恩赦的林风反而有些着急了,一步跨到沙发旁,伸手试图抓起陶云卿的手看看伤成什么样子。陶云卿笑了。一把钳住林风的双手举过头顶,再次将他按坐在沙发上,顺势翻身压坐在林风身上,用自已的身L将林风牢牢固定在他和沙发背之间。林风的双手被放开了,但看起来像被捏住壳的螃蟹,大钳子除了乱舞,没什么威胁。林风不认命的来回晃着头,反而碰到了耳朵上的伤口,疼得不敢动了。“听话吗?”面对陶云卿的问话,林风红着眼圈点点头。上药的过程没有林风想象的撕心裂肺,冰凉的药水擦拭在伤口周边的皮肤上,带走了因红肿而感到的灼热,竟意外地有些舒服。“刚刚,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