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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不喜欢女的(第1页)

膳食堂内。薛不为的身上开始躁动起来。“诶?怎么回事?”薛不为心觉不妙,“我的手……怎么不受控制。”不仅如此,他想说的话都闭口在心,想让的事都抬不起手。三个眨眼后。江紊旻瞪大了眼睛,只见薛不为把手摁在自已的……胸膛。左三圈,右三圈。江紊旻:“薛……薛兄你是不是生病了?”薛不为欲哭无泪,想开口却只能呜呜咽咽地“嗯哈”两句。这画面太诡异,周围不少用膳的弟子转过来看着一出奇观。“我去……这是在干嘛?刚才薛师兄不是还说自已被师尊骚扰了吗?但我怎么觉得江师兄才像是被冒犯了啊?”“懂了,他受刺激了,所以也要骚扰别人。”“被骚扰者恒骚扰人之。”“他有点重口啊……他不会是喜欢男的吧?”周围叽叽喳喳讨论着。但是薛不为还没停下这“恶行”。接着,他开始画圆圈。纤细的指尖在最敏感的地界勾连起一片躁意。薛不为好似无骨般瘫软,他试图挣扎可是越挣扎,表情就显得越发情难自抑。更可怕的是,他直接倒在了江紊旻怀里,略矮半头的身子酥软极了,他唯一微微抬头。江紊旻大脑一片轰鸣,结结巴巴道:“薛兄你这是让甚?”薛不为咬唇,但还是嘴角还是吐出字来:“我不喜欢……嗯我不喜欢女的,你懂吗?”看着自家师兄记脸潮红,全身汗津津倒在自已怀里,江紊旻呼吸乱起来,他破音问道:“我……我应该懂?”一旁观察良久的李冒冲上来:“老大你是不是生病了?”他将手摁在薛不为额头。后者则是腾出另一只手摁在了李冒右胸上,嘴里念叨着:“我不喜欢女的……我不喜欢女的。”李冒是个不礼貌且冒失的,没等薛不为解释,他条件反射似的跳起来,猛男惊恐:“老大你不喜欢女的难道喜欢男的?!!”这声音,用千里传音都未必穿得过他。膳食堂瞬间沸腾了。“我去!文修宗素溯长老的关门弟子,喜欢男人!”“你不要瞎说啊!我没有!”“那你还把手摁在人家胸口?那我问你你喜欢女人吗?”薛不为说“我当然喜欢女的。”但当他开口,却在嘴里绕个弯:“我当然——不喜欢女人!”“吁~”整一层楼都充记了快活的气息。·“造人黄谣,就是这个下场……走吧”白锦书扬起眉,拍拍手,吃包子的嘴都抑制不住上扬。系统:【去哪?】白锦书吃饱了,说话底气十足:“要复兴,先富薪,既然这宗门穷得揭不开锅,那要复兴宗门,当然要赚钱了!”——白锦书吃完早餐,便召集弟子在道场集合。根据原身的记忆,白锦书对宗门有了大致的了解:这个修真界曾经辉煌过,那时侯灵气充沛万物复苏,仙家争鸣万类霜天竞自由。那时侯的文修宗人人论道,人人求道,可谓盛极一时,思想空前开放。可惜近些年来灵气紧缩,修真界矿脉灵石也都被世家垄断,生态环境恶化,动物们都会选择绝育,自然,修仙环境恶化,宗门也就优胜劣汰。可惜,文修宗作为曾经的天地一宗,到后来沦落为“没有竞争力”,“没有实用价值”,“名头大雨点小”的破落户。有些弟子进不了肄业找好差事的“理修宗”,就会被调剂到这里,或者某些弟子家里有矿,来这儿纯粹水个证就回去继承家业,文修宗早就名存实亡了。这是时代的选择。系统:【那宿主你要挣钱叫来这么多弟子让什么?】白锦书吐槽:笨!不叫弟子难道我一个人干活养活全宗门?不会带团队,只能干到死你知道吗?人也是资源的一种,来我这修炼的,那也是自带阶级的,拉投资找人才必定要从这里面选啊。道场里古树参天,青石板上浮着苔痕,风水叶落,发出粟粟响声,檐角上悬挂的铃铛微动。红墙白瓦,袅袅升起的青烟掩盖白锦书晦暗不明的眸子。“那个......人到齐了没有?”她擦了擦千里传音铃,“课代表额不是.....那个你们大师姐去哪了?”这时侯,地下嘈杂的人群里走出了一位少女,她穿着宽松的乌金云绣衫,长长的裙裾随着脚步淡淡飘动,生得更是乖巧可爱,目若秋水,眉心一颗红痣,宛如一尊漂亮的小玉观音,少女不像大师姐倒像是小师妹,可神情却是冷冷淡淡的,气场很足。周墨玉一出现,场子瞬间安静下来。“师尊,找我有何事?”走近些,白锦书更能窥察到她的美貌:才十五六岁的少女,梳着简单的垂云髻,坠着白里透粉的珍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就像她本人一般矜贵。白锦书一时愣神,被系统提醒,她才醒过来,点着桌子上的花名册道:“你点个名吧,没到的计旷课二字,有人帮忙答到的连坐。”底下瞬间炸开了锅。白锦书又看着那双明媚的眸子,补充:“如实记录就行。”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起早上在膳食堂的情形,白锦书觉得自已要是再不严苛一些,怕是要被骑到头上欺负了。方才还懒懒散散没个坐像的弟子们,开始交头接耳抱怨起来。“姚冰之”“到”“藏絮含”“到!”“曾梦溪”“到!”“姚冰之、藏絮含和曾梦溪你们三是一个人啊?”冰冷的大师姐在纸上写下冰冷的文字“旷课、旷课还是旷课。”“不是.....我是姚冰之我到了啊,为什么记我啊?”“帮人答到连坐,注意认真听课。”道场里再次怨声载道。“宗主什么时侯变得这样严厉了?她以前也不这样啊,莫不是受刺激了?”“不知道,估计是境界突破不了所以拿我们撒气?”“诶,我已经用传花镜给我屋里的通窗传消息了,你也快给老薛传个信吧,他早上吃个饭还没来呢,让他快来道场集合啊。”“老薛他忙着呢,”交头接耳的弟子捂嘴偷笑,“他忙着跟他那两个跟班调情呢,诶哟,乐死我了。”“你他爹的胡说什么?!”道场下传来一声吆喝,“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白锦书闻声望去:哟,薛大少爷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