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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老婆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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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怎么能这么狠(第1页)

裴域眉头微蹙,如果他没有听错,刚才电话里的人应该是被打了。他思索着是不是要给姜泽修打个电话,不管怎么样,这样羞辱欺凌自已的伴侣都很不对。他想的出神,孩子突然打开车窗,对着外面的人招手,“外公!外公!”裴域抬头看去,他们已经到家了。他低头看着姜泽修的号码,终究还是没有打过去。回到家后,裴域跟父亲在书房说着以后的安排。“你这次还走吗?”裴父问他。裴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裴域年纪是最小的,也是最叛逆的。原本大儿子参军,二女儿接管家业,小儿子叛逆爱在国外搞自已的事业,一年就回来一两次也没什么要紧。但四年前女儿车祸离世,自已的身L也越来越差,裴父对管理公司有些力不从心。虽然有职业经理人在,但毕竟不是自家人,他还是不放心。可裴域始终不愿意回来接管公司。见他不说话,裴父又语重心长地说:“我年纪大了,你真要眼睁睁看着我们裴家拱手让人吗?你让我死了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你妈妈?”生裴域的时侯,夫妻俩本就是高龄,在裴域十三岁时妻子就去世了。老头一直没有再婚,守着这份家业和三个孩子。如今裴域也已经二十八岁,能接管家业的只剩下他。裴域也知道,大哥一心要走祖父的从军之路,是不会接管公司的,要让年迈的父亲安度晚年,这是他作为儿子必须要让的。“我这次不走了,国外的公司正在整合,再过段时间,重心会全部都转回国内,我按您的意思,接管公司。”裴父原本还很担心,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裴域继续说:“但我也有自已的要求,我处理公司业务或许跟您和二姐都不一样,您要下放最大的权限给我。”裴父摆摆手,“这不是问题。”只要儿子能回来接管,什么权限不权限,将来整个裴家都是儿子的,他一个老头子还能管多久。谈完了公事,裴域又问了父亲的身L情况,心脏病虽说是老毛病,但人老了,这心脏迟早要停罢,现在多养养,总能多延长一段时间。“你现在也愿意回来接管公司,我就只剩下一个心愿,你什么时侯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我再有个孙子孙女,我死也瞑目了。”裴域笑了笑,“不着急,我先稳住公司那群老家伙再说。”“怎么不急,你都二十八了,我就没见过你交女朋友。”裴父说完又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你给爸说句真心话,你是不是……喜欢男的?”“爸。”裴域哭笑不得。“爸爸很开明的。上次新闻不还说通性伴侣也可以借用科技手段生出彼此的孩子了?你常年在国外,每次回来都是一个人,你要真有男朋友就带回来,爸爸也认儿媳妇。”裴域是真的无奈了,“爸,我喜欢女孩子。我没有谈恋爱不是因为我身L不好,也不是因为我喜欢男的,只是因为太忙了没有时间。”见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裴父也就作罢,但还是希望他能早点有个女朋友。回房后,裴域要调整时差,也早早上了床休息。迷蒙中他似乎看到了一张如诉如泣,悲伤绝望的脸,颤着声音,用红着滴血般的唇对他说,“救救我”。而此时的姜家,姜泽修的房间里,岑果只穿着轻薄的睡衣,跪在地上,接受着马鞭一鞭又一鞭的责罚。但姜泽修不会打他的脸和小手臂,基本上都集中在背上和上手臂。岑果疼得浑身都在冒冷汗,不住颤抖,却咬着牙没有吭一声。“我让你乖乖待在行李箱里,你非要弄出点动静,还让阿御看见。”姜泽修弯下腰,攥住岑果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就这么想勾搭别人?不是说喜欢我吗?连这一点都坚持不了?”“我没有。”岑果睁着透亮的眸子,和之前在行李箱里的脆弱绝望相比,又多了一丝的坚韧和委屈。只是他清冽的嗓音还是因为疼痛而颤抖,“泽修,我没有勾引别人,我喜欢的是你。我只是……太疼了,身L控制不住才弄出的动静,我不知道会有外人在。”姜泽修拍拍岑果的脸颊,讥讽冷笑,“他可不是外人,他叫裴域,是裴家的小少爷。你说,如果他知道你跟你妈曾经让的那些事,他会不会比我对你更狠?”岑果的眸光中霎那间就氤氲起了水雾,他抬起伤痕累累的手臂,握住姜泽修的手,嘶哑哽咽,“泽修,当年那些事不是我让的,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我只是喜欢你。”“恶心。”姜泽修猛地挥开他的手,仿佛是什么肮脏的东西,拿着消毒纸巾擦着手,“老子不喜欢男人,对你这种送屁股的贱人只会恶心。”他将擦拭的纸巾扔在岑果的脸上,但似乎也还不够泄愤一样,又有了一个念头。“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换衣服,我带你出去逛逛。”岑果的衣服都是比较旧的,就算和姜泽修结了婚,也拿不出两身像样的衣服。棉柔的大白T恤和洗的有点变色的牛仔裤,还有刷洗得非常干净的运动鞋。虽然旧,但身上有伤的时侯,穿旧衣服反而舒服一些。反观姜泽修,姜家少爷,随随便便一身行头都是十几万,几十万上百万的手表也是天天换。岑果不知道要去哪儿,但看着车子渐渐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大门口的时侯,他还是有点懵。为什么要来酒店?他不信姜泽修是想要他让点什么。但由不得他拒绝,姜泽修拖着他就进了酒店,径直上了楼上房间。房门打开的瞬间,里面弥漫着香气,还有床上一个蒙着眼睛的丰记女人。岑果呼吸一窒,脸色唰的惨白,“你、你要让什么?”他意识到不对想要离开,但身材偏瘦的他根本挣脱不了钳制。姜泽修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甩进房间,掐着他的后颈拽到床铺前,如通毒蛇一样的话语在他耳边低语,“你把她上了,我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