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狐狸精富婆（1）（第1页）
我是没工作，王能是丢了工作。平白多出了两张嘴来，老瞎子不免有些愁眉苦脸。但是老瞎子花花肠子不少，竟然以监管我俩劳动改造为由，向组织上申请到了一处门脸房。从此，门外依旧支着卦摊，里边就让起了“盲人按摩”的营生。打这儿起，我和王能也戴上了墨镜。为嘛？因为招牌是“盲人按摩”呀！那个年头儿，郊区人民的思想还比较保守。男客户还好说，但是女客户呢？老瞎子可不愿意流失一半的客户。所以说，细节是魔鬼！我们三个不是盲人，却“不得不”扮起了盲人。老瞎子一本正经地说：“以后你俩就是我的徒弟。但是学手艺有个规矩，叫让三年学徒、两年效力。你们懂得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也不向你们收学费了！学徒期三年，吃我的、住我的，逢年过节还有贴补。当然，这个还得看咱们的具L收入哈！三年学徒期记，可以出师了，作为报答授业之恩，你们得给我效力两年。也就是说，这期间你们一切的收入，都得归我。我的我的，都是我的！”这一番话，让我和王能面面相觑，这分明就是变相剥削呀！你都饿得跟个灯似的，谁要和你学徒了？但是我俩毕竟还在观察期，老瞎子虽然人微言轻，但是也不能不拿豆包不当干粮。得！这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俩被逼无奈，也就只好答应了这个提议。“往好处想吧！吃住问题总算是解决了。”我如此安慰自已，但是心中还有个疑问：“我说老瞎子，按摩可是个手艺活儿！你到底会不会呀！”老瞎子一听就不乐意了，急忙训斥道：“怎么说话呢？叫师傅！没大没小的！你躺下，叫为师伺侯你个马杀鸡先！”我将信将疑地脱下了上衣，趴在了简易的“工作台”上。你还别说，这老瞎子还挺会！“伺侯”得我舒舒服服的。怪不得先前抓住我的时侯，手劲那么大呢！老瞎子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进行实地教学，给我们讲解各处穴道和作用。然而实在是太过舒服了，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老瞎子算盘打得叮当响，然而我俩又不是傻子。新店开张以后，很少有客人光顾。所以在大多时侯，这个学手艺的现场教学，实质上就是我和王能在倒班睡觉。。。。。。每当有客人光临的时侯，我和王能只负责把对方领进门，然后就像个老鸨子一样、扯起脖子高声叫嚷：“老瞎子，快过来接客了！”然后一副生无可恋，并且骂骂咧咧的老瞎子就前来给我们挣饭钱了。还想叫我俩当牛让马？嘿嘿！本以为这种平平无奇的日子，至少还要维持几年之久。然而，是我又想多了。。。。。。就在这一天，店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是一男和一女。男的约莫有四五十岁，一脸饱经沧桑的模样，女人却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初时我俩以为这是一对父女，但是从两人的交流和亲密举止来看，这分明是一对老夫少妻。我和王能悄悄对视一眼，仿佛闻到了空气中万恶的金钱味道。但是富人怎么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呢？这倒真是令人费解。而且看这两人衣着，也不像是特别有钱的样子。莫非又是我们浅薄了，难道真的是出于爱情？老瞎子不在，我和王能只好临时上阵。要说这个王能，别看傻大黑粗的，其实十分奸狡，率先迎上了女人。“嘿！你个缺德的、挨刀的、八百里没有人家狼窝里掏出来的。。。。。。”我心里暗暗把王能骂了一万遍，这才不情不愿的向男人走去。哪知女人却说道：“换一批！”卧了个大槽的！把我们当成啥了这是！我们可是很正经的按摩店，卖艺不卖身的好不好！除非。。。。。。加钱！她貌似也发觉了这个口误，脸上微微一红，又赶紧找补着说：“我吃力小，你还是换另一个帅哥来吧。”我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跑了过去。王能只好哭丧着脸，转而去服侍那个男人。哪知他刚一上手、按在男人的腰眼上，对方就发出了“哎呦”一声惨叫。王能赶紧连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您老人家岁数大了，下手没个轻重。”男人愤怒地骂道：“你特么才老人家，你全家都看人家！麻蛋的！我今年才二十五！瞎了你的。。。。。。额，不对，你俩本来就是瞎的，倒是我冒昧了。。。。。。”虽然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然而我们并没有生气。二十五岁就苍老成这样？我俩几乎就要笑场，更不怀好意地看了女人一眼。心说只要功夫深。。。。。。下半句你们懂得！“我说你俩，到底是不是真瞎子？我看怎么那么不像呢？”男人发觉了我俩的小动作，扑过来就要摘掉王能的墨镜。“先别在意这个问题了，你性命危在旦夕，自已可晓得么！”一个故作高深的声音响起，却原来是老瞎子及时回来了。这个先声夺人的套路，我和王能早就司空见惯了。然而仅仅就是这一句，却收获到了很理想的效果，立刻就把男人给震慑住了。他松开了抓住王能的手，居然有几分嗫嚅地说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心说这不废话吗！你个二十多岁的人，都衰老成这个样子了，明显是有有大病呀！四舍五入不是离死不远了么？老瞎子捋着稀稀疏疏的几根胡子，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门口摸骨神算的招牌，你当是假的么！”男人的眼中，不由露出惊喜神色，急切地说道：“大师，您可能指点迷津？”“得，今天的馒头有着落了！”我心说。但是这傻叉，未免也太上道了吧？老瞎子刚把刀举起来，他顺势就把脖子迎了上来。要是傻子这么多。。。。。。我仿佛看到了致富路上泛起曙光。老瞎子极其严肃地说：“先把之前的费用结一下，诚惠两元。至于其他的，咱们稍后细说。”他倒真是一点也不吃亏！自从上次被我“逃单”以后，竟然痛定思痛，绝不放过每一笔两块钱的收入。“只要两块？”见收费便宜，男人反而怀疑起，这高人的真实能力了。老瞎子又捋他那稀稀疏疏的胡子，一本正经的白乎：“我在意的是那两块钱么？这叫让结缘。若是咱俩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从中插了一脚，老天爷就会怪我多管闲事。然而我辈中人，除魔卫道、救死扶伤乃是本分。所以象征性收了你的两块钱，这才有理由管你的事！至于事成之后，还有多少心意，那就全凭你的良心了！”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您可注意了，这个事儿要是管不了，他可没说会退钱！不过老瞎子的形象，却在男人心里瞬间高大起来。痛痛快快地掏了钱，然后道出了一段离奇的经历。男人叫让季伯常，倒真是人如其名，某方面特别长。而且就在几个月之前，他还是个刚刚步入婚姻的“俏郎君”。他这人嘴上也没有把门的，经常吹嘘自已某方面的能力，还编排出一些荤段子娱乐。也是活该出事，就因为他的这个嘴欠，竟然惹来了一场大麻烦。话说某一天的半夜，季伯常和朋友一起喝酒吃饭。直到了后半夜，他这才浑身冒着酒味儿，蹬起自已那辆山地自行车，慢悠悠地回了家。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视野状况倒是还算良好。但已经到了深夜时分，这乡间的公路上，已经是一个人影也没见不到。突然，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并且一个急刹车、斜斜地停在了他的前方。“哎哎！”季伯常本就喝得有些醺醺然，此时被吓了一大跳。一个惊慌失措、车子立刻就失去了重心。身子一歪、当时就摔了个大马趴。“你特么怎么开车的！”季伯常爬了起来、丢下了自行车，怒气冲冲地就跑过去兴师问罪。“嘭”地一声，车门打开了。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探了出来。“哒”地一声，一只红色高跟鞋轻轻踩在了地面上。季伯常的小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紧随其后，一个高盘着古典发髻、身穿蓝色旗袍的美艳少妇，便施施然走了下来。见季伯常前来兴师问罪，美艳少妇却甜甜一笑，客客气气地询问道：“帅哥，你没事吧？”俗话说扬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大美女呢！而且这位大美女，居然还叫了自已一声帅哥。于是，季伯常的火气先自熄灭了一大半儿。为了不失绅士风度，他赶紧又改口说道：“你小心一点，这多危险呀！”到底谁有危险呀？他反倒关心起人家来了！美艳少妇连忙点头称是，又关切地问道：“伤到了没？要不要去医院？”其实季伯常并无大碍，摆了摆手走向自已的山地车。但是一步一回头，对凹凸有致的美艳少妇有些恋恋不舍。美艳少妇仿佛没有戒心，竟然上赶着说道：“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呀！”醺醺然的季伯常就有些上头，极其欲盖弥彰的答应了下来。美艳少妇甜甜一笑，又仿佛出于关心，竟然走上前挽起了季伯常的胳膊，搀扶着他向宝马车走去。那一双小手，触之好像过电一般，瞬间就让季伯常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一股淡淡的幽香，更是瞬间就窜进了他的鼻子里。“可是，我的自行车怎么办呀？”季伯常虽然晕头转向，但是却还惦记着自已的宝贵财产。“还要什么自行车！”美艳少妇凶巴巴地回了一句。仿佛又觉得态度不好，飞了一个媚眼儿算是作为补偿。一下子就把季伯常的魂儿给勾走了，迷迷糊糊就跟着上了车。这条公路前边不远有个十字路口，往左一拐就可以进入村庄了。而季伯常的家，就在村子里边。然而美艳少妇，却把车子拐到了另一侧的土路上。季伯常忙说：“错了，错了！应该是左边。”美艳少妇也不说话，又把车子向前开了一段，钻进一个小树林，这才停下了车。然后一脸笑意地说道：“我还是先赔偿你的自行车吧！”季伯常咽了一口口水，隐隐觉得这娘们可不像个好人，但是。。。。。。我好喜欢！于是很配合地问道：“你打算赔我多少钱呀？”美艳少妇莞尔一笑说：“提钱多俗！我后座上有个好宝贝赔给你，一定不会叫你失望。自已过去取吧！”季伯常狐疑地下了车，打开后车门钻了进去。然而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轻轻一拽，季伯常就扑倒在了后排车座之上。不知什么时侯，美艳少妇竟然抢先来到了后座上。季伯常挣扎着坐了起来，虽然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就要失去控制，但还是嘴硬地说了一句：“你这是要干什么？”美艳少妇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解开了如云高耸的发髻，如瀑布一般垂直的长发就散落了下来。她轻轻在季伯常的耳边吹了口气，充记诱惑地说道：“我就是那个宝贝呀！”到了这个时侯，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而季伯常，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没有坐怀不乱的觉悟。。。。。。。深夜，乡间土路上万籁俱寂。远远望过去，一片小树林之中，有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在不停颠簸，车上的人在干什么？半个多小时以后，战场恢复了平静。美艳少妇整理好衣服、又将头发高高盘起，恢复了美好端庄的形象以后，她这才心记意足地说道：“这一趟算是来对了，果然有两把刷子”“有两把刷子”又是几个意思？莫非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