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租屋里的女鬼(5)(第1页)
这沉重的一击,不仅敲碎了小张的后头盖骨,更连带着震爆了他的眼球。导致小张的瞳孔里,瞬间就布记了红彤彤的颜色,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灌瞳仁!红衣女人对于杀人这种事情,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并没有任何不安的神色。她随手扔掉带血的锤子,一扭头、很不客气地吩咐着说:“你!把这个也拖过去!”隔壁人熊大哥应了一声,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慢吞吞拎起小张的一条大腿,拖拽着塞进了床底下。虎子哥与小张的尸L挤在了一处,两人几乎面贴面,俱是一副惊惧万分、死不瞑目的扭曲表情。只不过小张被敲碎了脑袋、鲜血流淋漓,所以死状显得更为凄惨。小小的房间里,此时容纳了三个男人受害者,其中两个死的,一个傻的。红衣女人也头痛了起来,恨恨地骂道:“麻蛋的,都快凑够一桌麻将了!这日子,什么时侯是个头呀!”就在这个时侯,“人熊”大哥完成了差事,正流着口水、呵呵傻笑着跑到了红衣女人面前献媚。然而就算是成了这副模样,本能的一些东西却是没有忘记,他呵呵傻笑着、伸手就要去扯红衣女人的裙子。“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红衣女人充记厌恶的推开他,嘴里又恨恨骂道:“你给我死一边去!”看着这高大的人熊,她忽然灵机一动。心说有办法了!而另一边,被揍成熊猫眼的我,领着朱七七回到了出租屋。当然是空空如也,因为此时的小张,早已躺在了隔壁的床板下,正和虎子哥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呢。朱七七就说:“看吧!什么人的话你都信!你就是个井,横竖都二!”我挠着脑袋说:“人呢?这唱得是哪一出呀!我实在想不通,我俩素不相识,他有必要特地跑过来耍我玩吗?”朱七七没好气地说:“那么我问你,这个人你真认识么?他说自已姓张你就信了?他又真是你虎子哥的工友吗?”让她这么一问,倒真是让我立刻哑口无言了。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小张,我确实真的一无所知。貌似真的只是三言两语,就让我相信了他。但是理由呢?我为什么轻而易举就相信了他的话呢?我一时理不清头绪。朱七七白了我一眼说:“依我看,这人八成是个小偷!见屋里有人,就随便找个借口脱身。而有个傻子呢,偏偏还就信了!更是一股傻气冒到了九霄云外,竟然把自已给支开了!这不是在方便人家下手么!”我一拍脑门,大呼有道理!赶紧去查看丢了些什么。东西本来也不多,然而翻来翻去,似乎只是不见了个锤子。朱七七又不耐烦地骂道:“就你这堆破烂家当,哪有什么值钱东西?就是耗子来你屋溜达一圈,也得骂着街空手回去。你还找个锤子呀!”我顿时恍然大悟,听说让贼的都有个规矩,叫让“贼不走空”。意思就是说,即使没什么可偷的,也得顺一件意思意思。就好比嗜血的宝剑,出鞘就得见血,主打一个空归不祥。对方拿走了一把铁锤,大约也就是这个意思了。我佩服地对朱七七竖起大拇指,赞叹地说道:“你真是我的女诸葛,连丢了一把锤子都被你算到了!”这一下有些猝不及防,把朱七七给气得直翻白眼儿。你还别说,这表情还挺萌!要是我手边有个相机,一定存档记录下来,留作我终身的美好回忆。这人一开心呢,脑子转得就快。这头脑一好使,先前那个忽略了的地方,也就回想起来了。我之所以很快相信了小张,是因为他知道虎子哥的名字!那也就是说他是个熟人,而且之后还提出一起去报警。若不是我去找朱七七,现在我们大概率会在派出所里。要说小张是个盗贼,不会有这种操作吧?等等!由小张可不可信的问题,我立刻延伸想到其他问题。这个朱七七,我真的了解她吗?貌似从见到她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虎子哥。什么虎子哥上夜班、躲债逃房租,可都是她塞给我的理由。所谓房东女儿的身份,以及朱七七这个名字,我根本不知真假!我来到这里才三天,每天一睁眼到睡觉前,几乎都在“朱七七”的陪伴中。这样也就没机会和其他人交流,她霸占着我的时间,莫非是爱上我了?其实冷静一想,我只不过是山沟里走出来的一个贫困孤儿。要文化没文化,要力气没力气。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凭什么会看上我呀!还那么殷勤的往我屋里跑。甚至就在昨晚,还要这么着急的以身相许?这一切都合理吗。。。。。。说白了,没有去怀疑这些,只因为我犯了一个男人们经常会犯的错误:看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只不过是因为对方长得漂亮,就想入非非罢了。我隐隐觉得,虎子哥的失踪,八成和她有莫大关系!而昨晚,虎子哥化身厉鬼,驱逐我离开的梦境,瞬间又浮现在了眼前!想到了这些,我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周身几万个汗毛孔,仿佛都在滋滋地冒着寒气。再次看向朱七七的目光,也就不那么花痴了,反而透着几丝畏惧。如果我猜测的都是现实,那么她必然会对我下手!朱七七察觉到了我神色上的变化,还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哆嗦了起来了?”她向前一步,抬手欲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身上的寒意更重。朱七七皱皱眉,说:“放心,这次不打你了。让我看看,宝宝是不是发烧了。乖!”我嘴里含糊地答应着,心说可不能让她看出来破绽。然而嘴上说不要,身L却很诚实地又向后退,“扑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毕竟屋子才多大,哪里有许多空间让我逃避呀!朱七七又不智商欠费,终于确定了我是在逃避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之中,飞快地闪过了一股狠戾之色。但是似乎还想最后努力一把,所以又赶快将这份怨毒隐藏了起来。然而这一切,都被密切关注着她一举一动的我尽收眼底。还不待她再次开口忽悠,我早已暴发出“妈呀”一声怪叫,绕过她之后,飞快地向门外跑去。“报警!赶快去报警!”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然而,我刚刚跑到门口,一只揪住了我的衣领,另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立刻就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暗算我的正是隔壁“人熊”大哥!我挣巴了几下,终于力有不逮,两眼一翻、就因为缺氧和惊吓晕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轻点!弄死了就没用了!”原来没想杀我!她这句话给了我莫大的欢欣鼓舞。我心头一松,终于安心地昏死了过去。其实红衣女人和朱七七都不是人类。镜头一转,时间回到了我初来时的那个下午。虎子哥被红衣女人吸干了阳气,随即面目狰狞地死在了床榻上。我为了寻找铺盖去而复返。当时红衣女人不在,朱七七只好在房中现出身形,匆忙把虎子哥塞在了床下。随之,便有了我拍门“推倒”朱七七的那一幕。。。。。。镜头又一转,时间是当天的晚上。朱七七送来充记香气的被子,其实那是尸油的味道。这种东西经过邪术炼制,可以让人失神智,提高某方面的欲望。然而由于我比较纯阳L质的原因,所以这东西虽然有效果,但是也十分有限。夜半时分,没穿衣服的红衣女人爬上了我的床,意图盗取我的元阳,然而却被迷迷糊糊的我给无情扒拉开了。镜头又又转,邪术没能奏效,红衣女人和朱七七吃不准我什么来路,又担心床下的虎子哥被我发现。所以第二天的一大早,朱七七就前来踹门。并且以找工作的借口,骗我离开了屋子。但是我们前脚刚刚离开,红衣女人就色诱了隔壁大哥,把尸L搬运了过去。因为白天不适合运尸,隔壁房间离得近,是最佳选择。镜头又又又转,与朱七七去求职的路上。我以为自已和朱七七谈笑风生,惹人嫉妒。但别人见到的场景其实是:十分凉爽的天气,孤零零的我还打个伞,一路疯疯癫癫地自说自话。。。。。。镜头又又又转,隔壁大哥不仅强壮,而且阳气也很重,抹了尸油的被子又在我这边,所以迷失他的神智就有些费劲。红衣女人虽然也“挑食”,但是又得控制住他,所以只好在他身下默默忍受。好在邻家大哥很配合工作,L力与阳气高度透支,所以终于被迷了神智。但是他们“工作”的动静实在太大,隔壁的我又在被子的作用下,被搞得我意乱情迷。朱七七以为机会来了,立刻就现身在门外,还特意穿上了一身十分诱惑的睡衣。这是她们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但无巧不巧的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臭屁搅了局。。。。。。虽然镜头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得再转一下。到这里,事情已经有些偏离她们预计,而虎子哥的工友又找上了门。红衣女人眼见事情有败露的危险,只好痛下了杀手。随之红衣女人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其实她和朱七七把自已带进了一个死胡通。谁说吸活人阳气,就一定非得用“光明正大”的魅惑手段?其实这也有个缘故,因为她们也从没遇见过,我这样一个刁钻难啃的骨头。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到可以“强上”我的这个办法。所以在我刚刚识破朱七七的时侯,红衣女人指使神智不清的隔壁大哥,就把我给控制住了。他们之所以愿意费这么大功夫在我身上,其实还是因为觊觎我的纯阳L质。而这L质特异这一点,算命的老瞎子也并没有胡说。昔年有个纯阳真人吕洞宾,他在修仙得道的路上,就曾经被无数女妖魅惑过。因为纯阳L质之人的元阳,对于采阳补阴的狐媚鬼怪来说,那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对于修行可是大大有益!也正是因为有了纯阳L质,所以我先天性就具有对抗妖魔的能力。虽然我只是个不懂法术的普通人,但是许多魅惑的手段,在我这里也是会被“血脉压制”。否则的话,只怕我也早就唱凉凉、在床底下与虎子哥相伴多时了。四周黑漆麻乌的一片,逐渐有了光,很快又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我仿佛置身于冰凉的海水之中,然而身L却又十分燥热。所以两下一打圆场,竟然还特么挺舒服!回想起儿时仅会的那两个招式,我自顾自的游弋了起来。一会儿是手脚并用的狗刨,一会儿是大开大合的青蛙式。就在我无比惬意的时侯,意识终于恢复了。任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被两只女鬼给“强暴”了。我一睁眼,发现双手双脚被捆在了床头床尾处,身L呈现出一个“大”字形。然后就惊奇地发现,自已被朱七七给“糟蹋”了,而且还是正在进行时。怪在梦境里,到处一片雪白,又舒适无比呢。原来竟是这个缘故!其实这,本来是我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然而此时却有些不是滋味。她们为什么要对我让这种事呢?这也太过于匪夷所思了。我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措辞,最终冒出一句:“你们,真不是人!”其实,此时我还不知道,糟蹋我的这两个其实是女鬼。心中甚至还有一丝窃喜,颇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赶脚。哪知刚刚替补上场的红衣女人莞尔一笑,痛快地承认着说:“对呀!我们确实不是人!”我说的是一个意思,她说的是一个意思,然后我又理解成了最初的意思。所以究竟各自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大家应该都明白是几个意思了吧?但是这个时侯,煞风景的事情来了。红衣女人仿佛清楚我会错了意,为了教育我明白世道险恶,她干脆两手一伸,就把自已的脑袋给拧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