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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穿越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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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满朝文武全是投降派!(第1页)

“徐大人,你可真是我大汉的肱骨之臣啊。”“国难之际,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投奔东吴吗?”刘邦捋了捋胡须,此时已经觉醒刘禅全部记忆的他,玩味的说道:“想必徐大人在东吴,应该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吧?”刘邦以其多年的政治眼光,敏锐的就捕捉到徐壕的本意。徐家本是东吴的一个世族,徐壕是因为年轻的时候躲避战乱,才逃亡到蜀中来的。徐家的大本营在东吴,徐壕还有个在孙权帐下做官的兄长。投奔东吴,可以说完全符合徐壕的利益,只不过是把刘邦给卖了个彻底。“陛下,臣有话说。”见刘邦对徐壕的观点明嘲暗讽,此时谯周以为刘邦只是不想投吴,但并不反对投降,因此十几年来一直是主降派核心的他便站出来说道:“徐大人之计实有不妥,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实际上,我大汉国力暗弱,与其死战,不如投降,这一点没有问题。”“不过投吴显然不合适。”“曹魏军势之大,灭蜀之后,掉头灭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自古以来,岂有寄居他国之天子?陛下若此时奔吴,待魏又灭吴,陛下岂不是两次遭受投降的折辱?”“依臣之见,不如请陛下自去帝号,投降曹魏,如此方可保境安民,仍不失富贵之身……”刘邦原本见谯周急吼吼的站出来,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没想到开口又是投降那一套,这给刘邦都气笑了。此时的他,可谓无比怀念韩信、彭越、张良那一套班子。如果这一批人在身边,区区二十万大军,何足为惧?什么蜀地贫弱,什么兵寡将少,要知道他当年与项羽争夺天下,扫灭诸王,不也是从川蜀汉中为基础的吗?“一群草包!”刘邦忍不住骂出声。“国难当头,人人想投降,个个想自保,朕要你们何用?!”看着御阶上厉色呵斥的皇帝,满朝文武都是微微变色。因为这幅姿态,和曾经那个暗弱贪玩,素无大志的刘禅,好像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但这些尸位素餐的臣子们没有想太多。仍然把此时的刘邦当做昔日的刘禅继续忽悠,一个个依旧“据理直谏”,想让皇帝服软。毕竟投降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全他们的利益。尤其是徐壕。此人仗着后宫徐美人受宠,说话可谓放肆至极。完全把自己当做了霍光、曹操一类的人物,认为自己有能力独断朝纲,皇帝不听他的意见,就是在驳斥他的面子。因此他直接登上御阶,对刘邦厉声道:“战又战不过,陛下又不愿投降,难度是想让臣等全部死在曹魏的刀兵之下吗?!”徐壕的这一波操作,直接把刘邦都给整不会了。作为一个开创了四百年大汉的英雄天子,他何时受过这等冒犯?刘邦直接冷笑一声,反问道:“徐大人这话实在有些歧义,难道为人臣子者,为国家死节效忠,是什么不应该的事吗?”刘邦此刻也看出来了,在刘禅这个无能后辈的统治下,蜀中臣子有着太多的投降派,人人都在想着后路,都在预备着蜀汉灭亡后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在诸葛亮死后,这些人根本没有考虑过收复中原的可能性。人人都知道蜀汉要亡,因此人人都在等着蜀汉灭亡,要么想着做第一个投降的带路党,要么想着乘机发一波国难财。在这种思想的弥漫下,整个朝堂可以说完全没有遵纪,没有礼法,因此才会让徐壕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他甚至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错误。而徐壕这边,在听了刘邦的反问之后,仍然矗立原地,冷冷的说道:“君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仇寇。”“陛下拒不投降,是想让臣等如草芥般白白战死,因此臣如何能视君如恩父?”“降与不降,陛下今日在此拿出个决定来!”徐壕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一步上前,抓住了刘邦的衣领!刘邦眉头一皱,头上的九冕十二旒也随着晃动。但他仍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在沉思着什么。而堂下众多投降派官员见皇帝没有举动,因此也都齐齐站出来帮腔,一个个威逼上前,厉声大呵!“陛下降与不降,快说出个准信来!”“对!降与不降,快说!”“绵竹失守只在旦夕,到时候陛下死国亡家,悔之晚矣!”“此时不降,难度要臣等与陛下同死吗,难度要成都百姓与陛下同死吗!”“四百年大汉气运已尽,陛下不降,就休怪臣等自作主张,打开城门迎魏军了!”……面对百官百僚的步步紧逼,刘邦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人心散了,队伍可真是不好带了啊……”刘邦自顾自说着,随即看了看眼前怒目圆睁的徐壕。“徐大人,你真是好样的……”脑子素来不怎么聪明的徐壕,一听刘邦这话,还以为是在夸他,刚要咧嘴一笑,不料刘邦此时已经将天子剑握在手中!随着刘邦冷冽的目光扫过,七尺天子剑上闪烁渗人的寒芒,血光乍涌,徐壕的人头倏的飞落在御阶下,直滚了数圈方止……刘邦平静的将溅在脸上的血迹拭去,挺拔的身姿屹立在帝位之前,身上龙袍翻舞,好似那五爪的金龙真的要飞上苍穹,翱翔天际……!在徐壕人头那不可置信的神情下,刘邦淡然自若的开口:“光禄大夫徐壕,勾结曹魏,阴谋篡逆,战前屡出狂言,乱我军心,现已伏诛。”“传令有司,捉拿其族属,夷三族。”刘邦话语平静,但却好似一颗惊雷一般在群臣中炸响!原本还咄咄逼人,扬言投降的众人,顿时便不敢再作任何言语,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四百年大汉,自有天命相佑,历代先祖英灵在上,焉有投降曹贼的道理?”“什么二十万大军,什么钟会邓艾,依朕观之,不过土鸡瓦狗尔,何足道哉?”“谯周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