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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抄家我靠医术挣下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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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有个师弟,也叫白朝寒(第1页)

杨夫子一声长叹:“想喝酒了。”“什么酒,我去打。”沈半见当即起身,杨夫子却摆摆手:“可惜没了陪我喝酒的人……”青粲抬头:“夫子,我们不是人吗?”杨夫子长叹一声,未再多言,沈半见却是懂了,想来夫子念起旧事,感慨人生了。读书人嘛,情感比较细腻,难免伤春悲秋的。白朝寒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壶酒和几个油布小包:“夫子,今日腊八,下午放假如何?”好!青粲眼睛都亮了。“我放假,你不放假,练完这几张字,再把《论语》第八篇和第九篇背了,明日一早我检查。”杨夫子冷酷又无情,青粲哀叹:这悲惨的人间啊!白朝寒淡淡说了句:“这么大了还在背《论语》?我三岁便已倒背如流。”青粲不信,怼他:“你倒背第八篇听听!”谁知白朝寒张嘴就来:“偷不民则,遗不旧故,仁于兴民则,亲于笃子君,绞则礼无而直,乱则礼无而勇……”青粲懵了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翻开《论语》,比对着听白朝寒行云流水似的背书,嘴越张越大。一口气背完,白朝寒继续挑衅小小男子汉:“你随便抽,倒背不出我喊你‘大哥’。”“《论语》第十七篇!”青粲不信这个邪。“矣仕将吾……”半炷香后。青粲嘴硬:“你都这么大了,倒背《论语》不足为奇!”白朝寒指了指书架上一摞科举必学书目:“这些书,随便抽。”青粲跳下椅子,找出一本最厚的,报了书名,随便翻开一篇,起了个头:“这一篇你能倒背吗?”白朝寒回以“王之藐视”的眼神,流利倒背那一篇。青粲瞠目结舌,彻底懵圈了。白朝寒一脸的云淡风轻:“这么简单的书,我在你这个年纪早都念完了。”青粲受到了暴击,小小男子汉被激起了血性!小瞧他吗!回到桌边,翻开《论语》,立今日目标:“夫子,明日您检查第八篇到第十一篇,字我也多练一倍。”杨夫子的目光从白朝寒脸上落到小弟子身上,魂不守舍地“嗯”了一声。沈半见也被深深震撼了。这种实力,妥妥学霸里的学霸啊!“夫子。”白朝寒教育完孩子,恭敬对杨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杨夫子呆呆的表情,也不比青粲好到哪里去。白朝寒取来小火炉和碗筷,在隔壁起居室里,烫酒,装菜。杨夫子盯着桌上的猪头肉、烧鸡、辣兔头和卤蛋,神情震惊:“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这些?白朝寒将烫过的酒倒在小碗里,递给杨夫子。“秋露白?!”杨夫子目光炯炯:“你到底是谁?”白朝寒垂着眼帘:“您故人好友。岁暮天寒,代故人与您浮一大白。”杨夫子并不相信:“你当真不是他?”“故人已逝。”杨夫子脸色渐渐化为惨然:“死了……我这老头子还没死呢,他倒是死了。”端起那碗酒,一饮而尽。*杨夫子喝醉了。那两壶酒,他一人喝了一壶半。白朝寒扶他上床歇下,推门而出。隆冬时节,地冻天寒,天色一暗,越发显得萧瑟。睡饱了的蔡元羲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瞧见树下茕茕孑立的白朝寒,略一想,走了过去:“少年人,跟你打听个事?”白朝寒偏过头来,微微点了点头。“认不认识一个白衣术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相俊朗,左眼角下有一颗泪痣,身手还行,武器是一把扇子。”白朝寒容色未变,背却不禁又挺直了两分。蔡元羲微微眯了眼,意味深长道:“这小子是我师弟,跟你同名,也叫‘白朝寒’,哎,好久没他消息了。”白朝寒平静回:“不认识,帮不了前辈。”